赵知县老脸笑成菊花。
想了想,扭头看向安平郡主。
齐平说:“那就倾向于后两种可能了,虽然有些难以接受,但推理就是这样,当排除不可能,剩下的选项,再怎么匪夷所思,也必然是真相。”
“第二,石盒里本就是空的,并非真实的藏匿之所,或者,早被取走了,不老林空手而归,自然没有。”
余庆点头:
齐平道:“其实这件事看似诡异,但逻辑很清晰,无非三个可能。”
众人:“说说看。”
可想而知,这一幕,会烙印在他们此生的记忆里,无法忘怀。
紫衣永宁淡笑:“无妨,齐捕头不日将前往京都,本宫欲引荐他为皇兄做事,便也不算外人。”
更何况,还涉及超凡。
许是忌惮巡抚,所以才用计试图吸引走官府的目光,就连这场雨,也许都与其有关……”
余庆否决道:“不对,若你推测为真,我前往孙府时,对方大可以阻拦,怎会放我过去?”
对了,你们有继续保护她吧?”
余庆看了他一眼,说道:“仔细搜过了,尤其是你击杀的那人行走路线,几乎挖地三尺,连带附近住户,也都探查过。”
永宁公主变色:“你是说,对方当时另有目的?”
惊愕,茫然,艳羡……种种情绪,不一而足,更有人暗恨,当初县尊选人扮演劫匪时,自己怎没毛遂自荐?
“不对!”
永宁公主双唇抿了下,眼神一凝,虽说,在院中时,她便有所猜测,可当证实,仍是心中一沉:
“未寻到?被不老林夺走了?”
“周围仔细搜寻了吗?”齐平插话。
齐平无奈道:“只能祈祷孙夫人醒来了。她是唯一的幸存者,且明显知道‘花厅’的特殊,我之前的推理都只是猜测,并不代表真实。
安平完全是拉来凑数的,这会正无聊地玩手指,见齐平盯着她看,一脸懵逼,忙摆手:
“你看我作什么,我不会破案的。”
李巡抚摇头:
“应该不是,从余百户出手,禁锢那四人,到本官击退暗中强者,都在极短时间内,众目睽睽下,对方没有时间交接,唯一遁走的修士,也未能与四人接触。”
“这样,更能解释对方的姗姗来迟……他抵达医馆后,发现你不在,意识到不对劲,忙赶往孙府,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李巡抚皱眉:“殿下这是……”
李巡抚沉声:“神符笔,未曾寻到。”
众人一怔。
赵知县应声,就要驱散人群。
李巡抚、余庆、永宁、安平以及齐平五人,进入县衙内堂,当齐平关上门扇。
此刻,谁还听不出,齐平这是要鱼跃龙门?
更有县衙老吏与有荣焉:“虎父无犬子,齐平这孩子,打小就聪明。”
“卑职也觉奇怪,四名贼人出现时,身上有泥土,后面我等也找到了孙府密道,说明他们的确如齐平所言,可东西却不在他们身上。”
齐平沉默下来,有点头疼。
“好了,本官还有些事,要与两位贵人说,赵大人带人歇息去吧。”李巡抚话锋一转。
齐平虽参与案件,但他接下来要谈及的话题,涉及隐秘。
李巡抚这下也坐不住了:
“第三,我猜错了,对方寻找的并非神符笔,而是别的什么,比如信件,看过后就毁掉了。”
几人认真听着,豁然开朗。
屋内,桌旁,见齐平陷入思考,众人都安静了,齐刷刷看过来,期待这位专业人士予以解答。
“去看看!”
“好。”
几人当即推门走出。
也就在这时候,赵知县大步赶来,第一句话,便令所有人心中一沉:
“孙夫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