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谁来报案,如何找到齐平,齐校尉又是如何秀翻全场,得出凶手线索,给府衙捕快上课……等等。

“无妨,有了这些文书,接下来,只要下功夫,就可以确定,是否存在共性。”

他用手按了下一大叠文书。

一众校尉义愤填膺,摩拳擦掌,觉得豁然开朗,案子破了一半。

……

一群老油条……齐平暗骂,这帮人显然知道,此案棘手,连府衙名捕都搞不定,他们自己上,大概率是没头绪的。

可再看,邢捕头那一脸的推崇,言语间的佩服……终究是做不得假的。

邢明似早知道他要问,沉声道:

“除开现场的几人,只有府尹大人,以及……武功伯府大公子知晓!”

余庆道:“你若立功,月底俸禄翻倍。”

一众锦衣也是面面相觑,有些头疼,若要他们抓人,那得心应手,可府衙名捕都未能破获的案子……明显超出能力范围。

呵呵,你这时候精神了……齐平翻了个白眼,没吭声。

只有邢明眼睛一亮,目露期待。

齐平看向大龄迷弟:“邢捕头,你可进行过对比?”

众同僚恍然。

热烈气氛中,余庆却保持着冷静,他看向齐平:

此地锦衣,除了裴少卿知晓内情,余庆略知一二,却也不明细节,至于其余校尉,完全摸不着头脑。

余庆点头,也是头大,想了想,将一堆案牍丢给齐平:

“你有何看法?”

专业不对口。

旋即问:“那眼下,案情可有线索?”

“第一条,假设,两起案,系同一人所为,那么,显而易见,凶手与两人皆有血海深仇,且由来已久。

他觉得,这是个烫手山芋。

“是。听闻,两人多年前,曾于西北军中短暂共事,算旧识。”

余庆却不管这些:

“你的意思是,是那帮勋贵、官员干的?恩,侍郎案中,当事人下大狱,恐无力作案,余下的,受损最重的,要数武功伯爵。”

齐平起身,义正严词:“既然各位前辈赏脸,那我便斗胆说一说。”

卧槽……齐平眼皮直跳。

为免省略关键细节,他也不愿将齐平的发现,说成自己的功劳,故而,他讲的极为详细。

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参加。

两名死者,虽身份都不算太高,可社会关系网贼复杂,区区三两日,能完成这些,已经是熬夜爆肝的成果了。

“武功伯爵与陈年认识?”

一名校尉怒拍桌案,大声道:

邢明叹气,当即,将自己如何被府尹召见,青年如何在场描述一番:

“离开后,我找人问了下,得知,是武功伯念旧情,听闻陈知县被杀,才遣大公子来问。”

呸……一群甩锅人暗啐。

“伯爵府大公子正对他心怀怨怒,又得知此事,一怒之下,派人伪装成血仇案凶徒,痛下杀手。”

偏又是杜镇抚吩咐的,破不了,功劳捞不着,反惹一身骚,溜了溜了。

邢明苦笑:“这还并非全部,是已筛查,挑选剩下的部分。”

齐平点头,这倒是。

余庆起身,当机立断:

“干坐着可等不来线索,既如此,随本官去一趟伯爵府,当面问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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