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无用,武功伯不配合,那么,咱们只能找那位郑都司了。”
修行者,炼化的真元也储存于此。
这是仅次于死刑的重刑,亦或,还不如。
就在镇抚司众人分头行动时,另外一边,伯爵府朱红大门敞开,神机营都司,郑浩常脸色难看地走出来。
余庆颔首,当即点了包括裴少卿在内的数名校尉,给齐平领着,又派出一个,去调查昔年押送林武的军卒所在。
破了气海,就绝了修行和武道,身体比常人都更孱弱。
锦衣们精神一震。
天空中,一片红霞,将大地,披上一层绯红轻纱。
这里要提一句,气海乃武人运力之处,居小腹处。
这样啊……齐平想了下,说:
上辈子,齐平受水浒影响,一直觉得,充军发配也就那样,水浒“英雄”里,贼配军们也都活的挺好。
“说起武功伯……如今看来,这位伯爵怕是早已猜到凶手了。”
林国忠乃左都御史,江南书香世家,彻头彻尾的文臣。
“这么说,凶手乃林氏后人的可能更大了。
“直系血亲只有正妻、以及一双子女。
脑海中,回想着昔年旧事,心情郁郁,有些走神。
郑浩常却没理会,径直解开了马匹缰绳,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咦,这次子倒是个习武的,不过,流徙前,便受了刑罚,破了武道根基。”
不觉得,光天化日下,那个神秘凶徒敢向他出手。
虽已离开西北军十数年,可那弓弩声,却瞬间唤起了体内,有关生死的警惕。
余庆叹道:“这世间,获得力量的途径并非只这一条。”
旁边人鄙夷之:“去吃闭门羹吗。”
洗髓境下,想对他造成威胁,几无可能。”
“再去问问?”有人提议。
“噗!”
他有些烦躁,催动战马,沿着内城街道,往自家宅邸走。
为何杀人时,要逼迫对方服毒?此前,我以为是为了令后者痛苦,现在想来……或许,还存了这一层含义。”
过程并不愉快。
在眼下这个时候,无疑是有些危险的。
顿了顿,他问道:
“林国忠子女,有何记载?尤其,是否存在武师,乃至修行者?”
“林国忠案,夷三族,如何知晓,是哪一支。”
郑浩常纵身一跃,弃马翻滚,闪避攻击。
死刑眼一闭,好歹还得个痛快。
这时候,太阳西沉,已至傍晚。
发配……
是的,他已然猜到,那连杀陈年、王显者,极有可能,乃是昔年林国忠案的后续。
这不符合常理!
他似笑非笑,道:“陈年刚死,这位伯爵大人便派人去问询,真的是关心老友?呵呵,还是说……意识到了什么?”
死刑犯自杀,并不少见,或为免除拷打之痛,或不愿被当众处死,总有各种办法,动用人脉,做到这点。
不知不觉间,战马行至一条路段,这边并非商街,况且,当街纵马也是麻烦,故而,他习惯走清静无人的小路。
“唏律律!!”
余庆想了想,说:
“气海被破,想恢复也并非无路,要么,有神通境以上的强者出手,配合天材地宝,进行修复,要么……走别的路。”
“林氏后人么,还是哪个。”
但郑浩常并不担心。
虽说,神机营主管火器制造,不善近战,可他终究是踏入修行的武师。
余庆皱眉道:
“有理。不过,余下两人可不好杀,郑浩常乃神机营军官,虽非强于战斗,却也是引气境武师,并非陈年、王显那等文弱之人。”
至于为何,要余庆去军营……齐平倒想去,可他一个校尉,人家不给面子咋整。
齐平沉默,陷入思索。
弩箭迎面击中战马,炸开伤口,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
作为一名武官,出行在外,与那群文官不同,往往不会乘车,更爱骑乘战马。
“可。”
突然,他耳廓微动,捕捉到了风中,那细微的呼啸。
……
这叫双管齐下。
齐平眉毛扬起,拿过卷宗细看。
众人点头,有人接下此事。
“武功伯更不要说,乃是洗髓境高手,虽已年迈,可你们方才也见过了,威势不减当年,更有伯府高手护卫。
目前来讲,最可疑的,便是这个林武。
作案动机充足,死在发配途中,不见尸体,且有武道底子,太合适了。
战马悲鸣,轰然倒下,血洒长空。
“法器军弩!”
郑浩常大惊失色,却是顷刻间,稳定站姿,佩刀出鞘,望向长街尽头。
那里,正站着一道,披着斗篷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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