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镛躬身道:“老臣不敢妄加评断,只是,徐士升为官有目共睹,错是有的,但大多,并无实证,杜大人所说,未免太过。”
齐平、裴少卿、洪娇娇三人,穿着锦衣,配着腰牌,腰悬绣冬刀,慢悠悠,走在皇城的街道上。
“今早有朝会吗?”到了门口,齐平朝人打探。
往大了说,刑部被落了颜面,憋了一股火,准备趁机发难。
“不让兄弟你白忙,查出来,功劳分你一份。”锦衣们说。
皇城大街,青石板铺路,极为宽敞,视野开阔,三人可以看到附近巡逻禁军的火把,以及,远处,黑夜里,极为醒目的道院危楼。
“感觉比等高考成绩还焦虑。”齐平叹息,昨夜的喜悦散去,剩下的只有忐忑。
镇抚司捏了一把牌,今日想必,也要打出去。
镇抚司衙门,归属禁军序列,也会负担皇城部分区域巡逻,只是并非主要工作。
双方斗法,吃瓜群众喜闻乐见,相比下,齐平闹出的动静,在这朝堂公卿眼中,终究……算不得什么。
穿黑红锦袍,气质与朝臣格格不入的杜元春闻言,拱手禀告:
“陛下,臣有话要说,刑部给事中徐士升私藏巨富,贪污腐败,包庇亲属,以权谋私……更暗中打击报复,欲针对镇抚司衙门。
皇帝颔首,略一思衬,道:
天穹上。
长公主很无辜的表情:“那……皇兄你累不累?”
李琦对此,心知肚明。
……
不过,说起来,亲王提字,是他也没料到的。
“你们说,陛下会如何处置姓徐的?”御史李琦老神在在,跟同僚们闲聊。
说着,自袖中取出奏折,由太监呈送至案上。
杜元春果然深受皇帝信任,不疼不痒,至于那校尉处罚,则含糊的过分。
朝臣们一阵恭贺,几分真,几分假,就不得而知了。
皇城,位于宫城与内城之间,由宗庙、部分官衙、内廷服务机构、仓库和防卫等建筑,以及园林苑囿构成。
夜风轻柔,天空有些晦暗,空气潮湿闷热。
闲聊间,东方露出鱼肚白。
中午时候,齐平终于得知了早朝上的消息。
长公主闻言,抿嘴笑了下,缓缓道:
城楼钟响,群臣分两列入殿。
黄镛笑呵呵的:“陛下送了些丹药来,服下后,果然好很多。”
行吧……齐平咂咂嘴,就听余庆道:
……
等到不久前的林国忠旧案,张尚书挨了铁拳,“黄党”开始反击,收复失地。
……
“徐士升案仍须调查,暂停职务,待后续查验明白,再做处置,杜元春御下不严,罚俸半年,至于那校尉……自行处置。”
偶尔才轮到。
镇抚司指挥使杜元春驭下不严,目无法度,视朝廷威严于无物,请陛下严惩镇抚司,剥夺杜元春官位,斩了那校尉,以正法纪!”
进了院子,人还没到齐,等了会,余庆才到来,照常点卯。
大家看重的,还是他破案的能力。
洪娇娇看了他几眼,见少年不问,憋得有点难受,哼了一声:
“既然你诚心诚意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
“肃静!”
转了一圈,三人停下休息,齐平好奇发问。
“黄首辅来了……病可好些了?”有人惊讶,上前问候。
白雾弥漫,大葫芦收缩成半个巴掌大,女子趴在地上,似被惊醒,半跪着撑起身体,揉着眼睛,看向前方,背对着自己的身影,嘟囔:
“糟老头子?还没睡呢,年纪大了要留心养生,夭寿啊。”
道门首座声音无奈:
“山雨欲来,睡不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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