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如何做,就不是我们要操心的了。”
齐平摇头,说道:“案子结束,我当然高兴,只是,还有些疑点没弄明白。”
唔,又是一只舔狗……齐平吐槽。
抖开。
“竟是他!竟然是他!”李琦又惊又怒,拍案痛骂:
这也是这座“陆地港口”服务业发达的原因。
夏季,闷热的夜风吹入密闭的房间。
看到那客人,拿起笔,在画板上试笔,目光,望向瑶光楼。
崔休光宛若被一盆冷水泼下,余庆见机,拉起残影,瞬间攻到他面门,将其击退,夺下虎符:
“拿下!”
而且,说起来,破案的过程也挺没劲的,流程可简化为:
旋即,他观察了下周遭,迈步,走入附近巷子。
相比下,先把人抓了,再审,更稳妥。
齐平点头,也只有这样了,只是……心中莫名烦躁。
经过上次事件,众人已知晓齐平的存在,相比于整日吃喝嫖嫖的巡抚,显然,还是藏在暗中的齐平更值得信赖。
这时候,还热闹着,街道两侧,挂着大大的红灯笼,沿街店铺,灯火灿烂如昼。
余庆拾起最新一封,冷静道:
“齐平说,证人冯五目前关押在他处,但只凭一市井商人之言,尚且不足以为信,要我等想法子,抓捕返乡的守关将领李朗,此人才是关键。”
忽然,看到路旁有一家书画店,店内,正有客人挑选笔墨,与店主交谈,询问作画纸笔。
“郑怀恩那幅画,无疑是描绘的这边的情景,可是,那般细节详实,与现实高度吻合的画面,是如何记住的?”
一个人,看到一幅画,会基于惯性,将注意力集中于画本身,而会忽略,画家的位置。
……
至于齐平,他剩下的任务,只有看好冯五,然后等待巡抚命令,将证人送过去。
离开小院,齐平走入街道。
茶楼后院。
一会,又总觉得,郑怀恩身上,笼罩着一层迷雾。
“李大人!这是何意?!”
一身轻松。
你那是说案子吗……都不忍心戳穿你……裴少卿腹诽,乖巧地坐在桌旁,脸上露出愁容:
“案件的确棘手,齐平那边,不知如何了。”
“笔来!”这次,他甚至都懒得余庆代笔,自己书写起来,询问缘由,旋即,余庆激活法器传输。
渐渐的,他远离了人群,远离了热闹。
旁的不说,单是那冯五……待失踪的消息传来,保不齐,会引得崔休光警惕,介时,若是也学“郑怀恩”逃了,就麻烦了。
“有理,我这便手书密令,请其他地方配合抓捕。”
“不对……”
就仿佛,一柄锋锐的飞刀,撕裂的迷雾。
齐平一次次挪动,行走。
下一秒,一名军卒闷哼着,倒飞进来。
很快,绕到小楼后方,纵身一跃,进入小院,然后,出现在一条暴露在外的木制阶梯前。
此刻,整座楼阁灯火辉煌,人模狗样的富商们排队踏入,二楼打开,有女子凭栏下望,笑靥如花。
……
“你是说郑怀恩的画?”洪娇娇问。
这是个非常反直觉的思路。
齐平静静站在街上,将手中画卷折起,塞入怀中。
不少帝国人,草原人往来穿梭,跑商是件辛苦事,也是件很赚钱的事,所以,一旦进了城,便免不得玩乐放松。
“头儿,我等在讨论案子,那郑怀恩,怕是捉不回了,难道,我等就这般等下去?”
余庆在这件事上并无异议,赞同道:
“卑职这便去点人,崔休光应该还在衙门,他跑不掉。”
齐平摇头,没有去青楼,而是转身往回走。
挑选货物的客人笑道:“我欲为瑶光姑娘画一副肖像。”
有人。
余庆正要说话,突然,心口一烫。
……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却又说不上来。
齐平放下画卷,转身,望向一座小楼。
很难受。
“啊,你干嘛。”
衙门里的军卒试图抵挡,却又畏惧巡抚身份,节节败退。
“也不是这里,视角应该更往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