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笑呵呵,喜欢打趣妹子的向家二郎沉默了下,说:
“我与你大哥都劝过了,只是……不跑商,这么多人吃啥?”
齐平喝着茶,不由想起了雪山里首座与巫王的那一局棋,心中对所谓棋战便兴趣缺缺起来。
向隆从怀中取出凭票,双手递上,同时在凭票下藏了一小锭银。
“是!”其余几名巡检冷笑着上前。
“没准那两人已经回京都了呢,还能遇见。”二郎试图让妹子开心一点。
说完,他目光扫去,微微一怔。
齐平扭头望去,嘿了一声,起身提刀:
……
洪娇娇“恩”了一声,认真解释说:
“因为最早时,是各国的文人对弈,许多人并未修行,只是凡人,而神通修士神魂蜕变,一来计算本领更强,二来,也可以用神魂干扰对手,所以才沿袭了这个规矩。”
向小园也灵巧地跳下车,跟了过去。
白面巡检上下看了她一眼,意味难明地笑了笑,伸手朝她抓去:
“目无王法,带走!”
一连串的打击,老武师最后的心气几乎殆尽。
一辆大车上。
伙计吆喝一声,命人送上茶水,一溜烟去后厨了。
却不想,这一路上,霉运不断,再次遇到了剪径的强人,向隆与之交手,重伤,货物丢了一部分,保下来一些。
路见不平一声吼?那也得看在哪吼,对谁。
余庆说过大概,但没提细节。
这样啊……齐平好奇道:
有百姓,也有江湖人,前者唉声叹气,已经习惯了胥吏嘴脸。
这一瞬,向隆仿佛一下苍老了十岁,先是重伤,修为几乎散去,眼下又遭官差诬陷盘剥。
第二天,又是戒严,全程搜捕,军卒杀气腾腾。
“来业绩了,哥几个走着。”
先是大城戒严,西北走廊收紧,说是在通缉逃犯。
裴少卿坐姿乖巧:
“棋斗乃是文斗的一部分,完整来说,乃是琴棋书画,只是其余三项不好分胜负,故而,书画两项衍化成了双方互赠的礼物,而琴斗,则不分胜负,只在开场时助兴,故而,棋力较量,便成了文斗的核心。”
引得一阵赞同:“就是,上次问道会,咱就是大胜。”
“唉,可惜了向老大。”有人认出向隆,摇头叹息。
齐平拍板:“带路!”
商队只好就近养伤,无奈之下,从附近州府采购了一些当地土货,这才终于抵达京都。
白面巡检瞥了他一眼:“哦?拿来我看。”
去的时候,齐平与洪娇娇出手,救了他们。
她抱着膝盖,感受着车子的颠簸,知道进了城,周围的人也多了起来,可却没有往回来京都的欢喜。
“阿爹……”向小园大急,眼泪在眸中打转。
连日来的委屈让她几乎要哭出来,为什么好不容易到了京都,还是这样。
白面巡检笑了:“敢在天子脚下动手?我倒要看看,谁敢行凶?抓人!”
“有人检举,你们违抗朝廷政令,私自佩刀,跟我们去衙门一趟吧。”
“小妹,想什么呢,”
哪像现在,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啊。
“好勒!您各位稍等。”
后者恼怒,却也是不敢说什么。
有人忧虑道:“可这次比斗,都换人了吧,听闻那南人派出的人很厉害,这圣那圣的,还有禅宗和尚……”
更要命的是,向隆受伤严重,更是令大家忧心忡忡。
而所谓的“他”,指的自然是当初那两名前往西北历练的男女之一。
这一路,真的很不容易。
众人围坐,周围有一些客人看过来,等校尉们看过去,便会又移开目光。
三个月前,向家商队从这里离开,去了西北临城,路上有惊无险,却没想到,临城却发生了大事。
她又不蠢,听得出是安慰话。
向小园小母鸡一样张开双手,护住货车,带着哭腔喊着,泪水模糊了双眼。
“小的见过大人。”
大人?
向家众人听过镇抚司的名字,但没见过。
齐平似笑非笑,眼神闪烁了下,幽幽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