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红叶？”

再到前不久，问道大会的消息传来，更是令几名密谍吃惊不已。

一家人落座，齐平旁边坐着陈圆圆，这时候一副乖巧少年模样，埋头吃饭，愣是连看下齐平都不敢。

齐平将油纸伞收起，放在身后的木门旁，雨水在伞尖处积成一滩。

店铺不大，或者说，很是寒酸，就坐落在菜市街角，一个不大起眼的角落，唤作“金石书铺”。

陈富贵快憋不住了。

红叶抿了口茶水，淡淡道：

“也有这个考虑，不过，更重要的，还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这次来的可不只有余千户，还有那位齐大人，你们就不好奇？还记得上次的峦城吴御史的案子吗？忘了李千户如何说的了？”

“起初一段时间，书生并未与我们联络，直到十月十一号，才发出暗号，给我们传了一封信，信中说，他已发现目标，对方进入了国公府……后续有待查证。

下午。

“这雨天，也没啥人，咱们还不收摊吗？”

齐平微笑：“多谢姨娘。”

“我们最早发现‘书生’失踪，旋即向‘家里’进行了汇报，之后便暗中守在这边，一来是想着也许他会回来，二来，也是想看下是否有可疑之人出现。截至今日，并无发现。”

齐平打量着四周，随手拿起一本书，看到上头已经积了一层很浅的灰。

寻找可能存在的线索。

……

胖摊主憨笑了下，说：“是，老大。”

一座茶摊坐落于此，依着灰色的石墙，在头顶撑起一道雨棚。

“你们何时发现的？平素与书生如何联系？还有，他如何发现的不老林踪迹？你可知道？”齐平问。

二人闻言，解释神情凛然，回忆起了当初的事。

三人避开可能存在的视线，红叶走到紧闭的店门外，拿出钥匙，捅开了锁头。

说到这里，红叶神情凝重道：

红叶陷入回忆状态，说道：

“你们负责看护现场？”对过暗号，齐平开门见山。

很专业嘛……齐平心中点了个赞，满意道：

“很好。余千户抵达府衙的消息你们也该知道了，我领命前来了解情况，走吧，先带我去他住处看看。”

赵姨娘边吃边聊，更是叽叽喳喳，给齐平说起这边读书的规矩，看似关心，只是话语中频频隐晦宣示主权，展示出自己当家主母的威仪出来。

“卑职参见大人！”

江湖人打扮，神态精明的“红叶”扫了眼周遭，确认附近无人，吹了下滚烫茶杯，低声说：

“余千户他们昨日已进城，定是为了调查不老林，以及书生失踪一事前来，随时可能来这边，我们这个时候，岂能离开？给上头的大人看了，会怎么想？”

‘书生’白天偶尔会关一阵店门，但一直都在，直到十四号，整个白天门都是锁着，我们只以为他是外出做事，可十五号仍旧关门……”

胖摊主堆笑，提着铁水壶：“这位公子，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齐平心中一动：

“你是说，他没有给你们任何指令，只是说了这个发现？就这一句？并给了你书铺钥匙？”

再次出门是在午饭的时候。

胖摊主手一抖，滚烫热水烫了手，红叶与高瘦青年同时警惕地按住刀柄。

根据齐平从杜元春手中获取的资料，失踪的密谍代号“书生”。

“你若要科举，来这边倒是对了，只是越州城的学堂课业压得紧，圆圆如今读的书，都比你们雍州那边早的多，不知你能否跟得上……恩，若是课业有不懂的，可以让你弟弟教你。”

相比于字句简短的密报，直到此刻，听着红叶的讲述，整个失踪案才生动了起来。

陈富贵突然呵斥：“人家可是大人物，是你能直接叫名字的？不懂礼数。”

昏黄的火光，逐渐蔓延开，勉强填满了这间小小的书铺。

齐平眼神古怪，笑了笑，没说话。

只有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齐平陷入沉思。

白胖少年忍不住抬头，说道：

当齐平走进内厅，就看到丰腴美艳，穿着墨绿色绸布长裙的赵姨娘正吩咐丫鬟添碗筷，见他过来，笑盈盈道：

“快坐，你这来的匆忙，府上也没准备，只好简单吃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