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好上了……当然是无稽之谈,可有没有好感?应该还是有的,但只限于朋友关系,至于别的什么……
只见沿河的街道上,齐平穿着件同样朴素的袍子,慢跑过来,人们对这一幕,已经司空见惯。
蓉姑娘起身,微微蹙眉:“病人需要静养。”
匪首大怒,训斥道:“喊什么喊,问到什么了,快说。”
普通人、凡俗武人的江湖、以及修行者,是泾渭分明的世界。
一名灰袍武师坐在棚下,身旁站着赔笑的匪首,正闭目养神。
吴清妍“恩”了下,好奇道:“二姐呢。”
向家车队被拦截,齐平出手解决,后来还在酒楼里见了面,故而,他是知道向家人的。
蓉姑娘将飘散的思绪收回,自嘲一笑,自己怎么当真在想这些。
比如,薛青牛是个有点莽撞,脾气暴躁,但很好糊弄浑小子,比如,莲蓉搬来这边也才两个月,性格很好,深受百姓喜欢,比如……这个姑娘是个修行者。
红姑娘沉默了下,指着湖边:“二小姐昨晚哭了一夜,清晨没吃东西,便去那边坐着了。”
匪首忙称是,旋即道:“这位大人,那女子模样不一样的话,应该不是吧。”
推开窗子,踩着凳子上了桌,然后坐在阳光洒落的桌子上,眯着眼睛,望着一丛丛墨竹,等待着什么。
……
“青牛,想啥呢?”
灰袍武师本来没怎么在意,但听到一半,便睁开了双眼,目光炯炯的样子:
“两个多月?”
后者点头,只是毕竟只是山匪,没读过书,素质堪忧,更没受过专业训练,只问了个大概就回来了,灰袍武师仔细追问几句,就说不出了。
灰袍武师冷笑:
年纪也不很大,只是气质却有股子沉稳,不似小地方人,听说是外头走南闯北的客商,遭了山贼落难至此。
他腾地站起身,整个人疲惫一扫而去:
行商,山匪,武功,江湖什么的……但在她看来,还是幼稚了太多。
同时,他对周遭的情况也有了基本的了解。
这也是这个时代大部分人的样子。
“就像这样,这样。”
杏花镇往西,乃是东林县城。
如何还不知道,这肯定是齐平伪装的身份?
杏花镇外,几名短打扮的盗匪结伴奔行,很快出了镇子,来到了一个茶棚处。
吴清妍说:“我会走的,但他们需要你。”
且不说大多已婚嫁了,便是这个时代的风气,也没法让人大胆地表露些什么。
“是。”几个土匪屁滚交流。
说完,她转身离去,走过压抑的院子,回到了自己的那座小楼。
作为南方小城,比之河宴要大了不少,然而今日,城中却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匪首气的踹了过去:“问啥都不知道,打探了个啥,重新去问!问明白了再回来!”
“年轻真好啊。”
当然,更吸引人的,还是齐平展现出的气度,毕竟是大风大浪走过来,虽进行了掩饰,扮猪什么的,但举手投足,气质还是不大一样。
一群自府城而来的官兵入城后,径直扎进县衙内,为首的一个,竟是一名身穿锦衣鱼服的武官。
“恩。”
说到后头,一人叹息:“我倒觉得,他与蓉姑娘很般配呢。”
猫头鹰沉默了下,说:“恩。”
哄笑声再起,莲蓉愣了下,然后无奈苦笑。
洗衣妇们,心中自然是喜欢的,表现出来,便是齐平特别有女人缘……但也只局限于心中。
吴清妍点了点头,迈步走过去,穿过有些衰败的青草地,路过当日投壶游戏的那个亭子。
脑子不大灵光的朴实少年抬头,说道:
这时候,外头有小吏奔来,手中捧着几张纸:
“县尊大人,这是打探到的,近来县内外来可疑人员的名录。”
齐平解释说:“看你头绳旧了,方才在茶馆里说了阵书,赚钱买的。这些天一直花你的钱,蛮不好意思的。”
“你说你伤势快好了。”
“是啊,怎么了?”齐平笑问。
穿着素色罗裙,模样庸常的蓉姑娘沉默了下,冷淡地说:“那你也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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