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平准备找便宜师尊打听下,当然,主要也是联络感情。
说着,拿起汤匙,喝了口温度适宜的鸭汤,只觉一股暖流滑入肠胃,通体舒泰,赞叹道:
“汪汪!”
瑶光靠在椅子里,翘着腿,一边啃着冻梨,一边说:
瑶光抿嘴笑道:
什么叫吹风……王妃哼了声,说:“王爷不也喜好风雅,那齐平虽是武官,但诗文、棋艺不凡,也不见你接触下。”
青儿恍然大悟,是喜欢带吃食来的瑶光姐姐啊。
云青儿愣住,眼睛忽闪了下,也凑过去,隐约可以看到屋内两道人影。
“师尊,弟子上来了。”
旋即,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我累了一整天了,咱能好好说话么。”
衣衫不整,满脸酡红,白腻的胸口衣衫被酒水打湿,黑发披洒,抱着一个大坛子,吨吨吨喝了口,放声大笑:
这几个月以来,随着齐平名声大噪,王妃对他的态度有了一些改观。
侧耳细听,却听不清,屋子里的声音含含糊糊的,好似被一层罩子隔着。
齐平也没拒绝,自顾自续了杯茶,略一沉吟,说道:
“我当初在临城便曾疑惑,郑司库如何掌握那些证据,如今看来,想必是你的手笔。掌握幻术,却甘心委身青楼,想来是为了方便收集情报,西北一案皇帝遣我暗查,却不知你。
……
“齐公子客气了。”瑶光的声音。
况且人与兽这种,根本受不了,在这点上他就很佩服皇帝……
向小园愣了下,然后突然紧张起来。
想了想,他还是迈步进了院子,又喊了声,没得到回应,但隐约听到楼上有笑声,然后突然又成了呜呜的哭声。
“呃,师尊在吗?”齐平很客气地低头询问。
瑶光眼珠一转,道:“都说你探案本事了得,那便猜一猜如何?”
……
“其实奴家虽在青楼,但从没有男人碰过我的身子,那老东西只是中了幻术罢了,这可是奴家的秘密哦。”
“齐公子警惕心太重了,夏侯元庆身死后,奴家的身份本就不大隐匿了,加之在那风沙苦寒之地呆了好些个年头,实在是乏了,便申请了调离。
道门更传统些,讲究个辈分,鱼璇机在长老中排名较前,所以齐平也跟着沾光。
齐平毛骨悚然,有点打退堂鼓,但又担心出事,想了想,他看向阿柴:“师尊没事吧。”
一边说,两根手指下移,在齐平胸口画圈,身子扭啊扭的。
齐平目瞪狗呆。
所以,瑶光姑娘不是为帝国办事,帮助郑司库,说明也非金帐王庭之人,若是南方诸国的人,司首不会不说,任凭你在京都行走,所以大概率是妖族的盟友了,恩,幻术的话……若我没记错,这是狐族的天赋神通……”
说着,王妃忽而笑道:“说起来,今日朝堂上的事,王爷可知道了?”
“谁啊。”青儿用口型问。
然后,捂着脸痛哭失声,泪流满面。
所以,她和大大饭桶在屋子里?
景王愣了下:“什么事?”
“师尊,弟子来探望您了!”齐平恭敬喊道。
青儿:“嘘。”
“王爷。”管家迎上来行礼:“王妃在饭厅等着,菜热了两遍了。”
……
景王笑道:“是本王的错。”
“齐师兄,好久不见。”中年道人稽首。
一坐便是一整日,消磨时间。
齐姝:“路过。”
中年道人认真道:“师兄拜入鱼长老门下,按师门辈分,理应如此。”
“对啊。”
然后指了指屋内。
肉体换情报这种事,他是不做的。
“这冬日就该多喝些汤,只是味道终归清淡了些,若能发汗出来,才算痛快。”
卧槽,说哭就哭,不需要酝酿的吗……齐平叹为观止,饶有兴趣地看这女人表演。
一步便来到近前,将酒坛往齐平手里一塞:“喝!喝个痛快!日子不过了!”
“师尊……你……”齐平张了张嘴。
“嗝!”鱼璇机打了个酒嗝,然后抱住他,泪流满面:
“破产了,我破产了,考核完不成,酒池也要被道院罚走了,我完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