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如此,还有禅宗……以及永生教余孽,唉,一团乱,简直就是个烂摊子。不过,这一切的前提,的确是太子登基。”
齐平给自己点了个赞。
“我杀了陈允,终归是弑主的大罪,殿下要登基,阻力不会小的,若是有人揪着这件事,日后史书上保不准怎么说,不如将我斩了,也好堵那些言官清流的嘴。”
妇人接过酱豆腐,叹息道:
“莫说这些,你还当自己是大主编?”
“公公乃先帝大伴,宫中元老,若是杀了,该多令人寒心?朝中‘百废待兴’,殿下接下来要登基,身边却连个可用的人都没,我总不能一直守着,不如请公公代为照料殿下如何?”
“林掌柜,我这就跟你走。”
齐平必须尽快,用最短的时间,辅佐太子登基,真正稳住整个朝堂。
“怎么了,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冯安说道:
在这里,他卡了个bug……
当车轮碾过肮脏的巷子时,车内的太子就已是坐立不安:
“殿下坐吧,这里可是你家,跟我这外人生分什么。”齐平请她坐下,自己也坐了,又命人呈送茶水来,便喝便说。
主动将这边的情况解释了下,永宁虽有所听闻,但直到此刻,才知道详细经过。
齐平打断他,笑道:
齐平突然抬手,按在老太监气海上,清风拂过,时光之力发动。
开门的妇人见夫君表情异样,问道。
锦衣摇头:
齐平也叮嘱了人,不要去打扰胡贵妃,他如今已经大体明白,那女人情况。
中年书生沉默。
这半年来唉声叹气,愁容满面。
这样到时候术法结束,也就相当于遭受“攻击”,冯安若能抗住,未必没有恢复修为的可能。
云老道:“他的意思是……”
“这……”冯安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
永宁瞪圆了眼睛,有些恼火地瞪他。
其中,还混杂着惊喜、激动、好奇、感慨、思念以及些许的畏惧……等诸多情绪。
永宁青葱玉指放下白玉茶盏,认真道:
云老脸庞涨红,激动不已,好好的一个太傅,愣是只会重复这一个字。
中年人对发妻说,“可惜,若是报社还在,定是一篇大稿子。”
……
皇后就没问题了。
听到开门声,长公主猛地转回身来,满是书卷气的面庞上,秋水般的明眸猛地一亮。
苍天饶过谁……弑兄篡位,终究也落得同样的下场,一时间,老人无比唏嘘。
良久,二人同时开口:“你……”
林妙妙眨巴了下眼睛,问道:
冯安深吸一口气,忽地深深作揖:
“谢爵爷再造之恩!”
齐平笑了起来。
不由心绪愈发复杂。
他想了想,决定用“时光回溯”试试,先复原,再加固。
“皇儿!”
一名身穿长衫的中年人拎着两块酱豆腐,急匆匆敲开门。
齐平扬眉:“哦?殿下有何看法?”
只是呼吸间,冯安身上的内外伤势便消失不见,花白的头发转黑,原本崩塌的气海完好如初。
……
冯安愣了下:“我不……”
这会,已经有悍卒提前进了宫里,小太子跨过门槛,跑过生着荒草的青砖,终于来到了年久失修的宫殿门口。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人敲门。
末了,齐平问道:
“公公之后什么打算?”
云老与林妙妙对视一眼,皆是振奋,前者笑道:
“此事简单,前头带路,明日头版,老夫亲自操刀。”
总不能坐在家里,干等草原王被枪杀吧……
……
傅主编瞪大眼睛,听完经过,喜极而泣,大笑三声,半年来的积郁一扫而散:
“好……好……好啊……”
齐平眨了眨眼:“难道不是?”
说这些的时候,他语气豁达平淡,好似在说旁人。
停住脚步。
而只恢复“身体”,不涉及修为,就简单多了……老太监自己去吐纳恢复就是。
永宁凝重道:
“当然没那么简单,纵然朝臣畏惧你的武力,不敢明面抗议,可还有一群人,可不会答应。”
“你指的是……”
“勋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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