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这里,把这里比作听风阁的哪个舞台,两侧幛幔后面是乐师吹拉弹,我呢与我妹子就只是随着曲调唱,这样呢,各司其职,明白了吗?”
众人皆懂。
“我呢上台要化妆,我就表演一对年轻男女在这里相会,不是用我们说话的方式来说,你来了,吃饭了没?这样的说不行!”众人皆都一阵哄堂大笑。
“而且用各种不同音色的唱腔来表达,看我来唱,公子这边的唱词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似一朵红云刚出岫。”
随后云舒又站在语嫣的位置,接着道:“我妹子这边的唱词是:只道他腹内草莽人轻浮,却原来骨骼清奇非俗流。各位唱腔呢是这样的听我唱来。”
云舒站立,袍袖一提按照红楼梦中黄梅戏的唱腔唱完前两句。谁知这种江南唱腔令语嫣就心头巨震,林妹妹,林妹妹,是给我写的歌词吗?今日我一句兄长难道还没能表达我的心意嘛,今生再也不会侍二夫。
谁知云舒随即站在语嫣身侧,用假嗓音,女声唱法唱完两句,顿时惊艳全场,随之掌声雷动,雀跃不已。
云舒更是惊讶自己的这个嗓子的女声音不比后世的哪个什么刚差,穿透力更强,吐字更清,自喜不已。
情不自禁之下,扭了起来,学起了后世的哪个什么杰,边扭边唱,还学着拿话筒的样子,唱道:“天不刮风天不下雨,天上有太阳……”
随后女声响起:“小妹妹,我坐船头,哥哥……”这种唱法直接雷倒众生,哪些小丫鬟直接雷晕过去。
云舒眨巴着眼看了看众人,再回头看看语嫣,哪语嫣被雷的双手紧紧托着两腮,跟傻了一样,这是什么,怎么天下会有如此直白的唱腔,且句句让人心跳砰砰,怎么唱的出口,妖孽吧!
厅内雷鸣般手舞足蹈,似是炸锅,许久许久不能平静。云舒直接无语,坐在软踏上双手托腮,懵逼的看着众人狂欢。
众位莺莺翠翠们大都一个劲的拂着胸口,长吁不已,主家这样的唱腔怎么让人是这样的欲罢不能,难以自拔。主家今日展示的任意哪一句,如果拿到前台来唱,定然轰动京城,我们听风阁将是人满为患。
“吱吱”一声刺破耳鼓的尖锐声音将众人从沉醉中拽回大厅。
众人寻声望去,主家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古怪的乐器,胡琴吧,音腔又太小,不是吧上端分明就是胡琴的构造,众人皆不懂,懵懂的看着眼前这个妖孽般的主家。
云舒哈哈大笑道:“各位姐妹,咱们前厅还需要几天才能整修完毕,趁这几日先教会你们一些小的片段,待到咱们一炮打响后,让哪些看客们欲罢不能,以后乖乖的来给你们送钱。”
众人又是一阵欢呼。
“姐妹们,乐师们,你们当中可有会谱曲的高人。”
话音刚落,就听几个声音都一齐回应。云舒看去,蓝田雨早就按捺不住,站了起来,还有一个绝色佳人,云舒识的正是庄飞燕,身后还有一个老乐师。
“好,你们三个到我这边来,准备笔墨纸砚,这样,我拉奏你们记谱,各记各的,然后相互补充,你们看可好!”……
“好,你们三个到我这边来,准备笔墨纸砚,这样,我拉奏你们记谱,各记各的,然后相互补充,你们看可好!”
三人皆高兴点头,分头准备去了,待三人准备就绪,云舒略一思索道:“这首曲目叫未了情,先记谱,后面我来填词,暮云,你的嗓音适合这首曲子,你要用心的听。”朱暮云闻听,惊恐万分,喜不自禁,也起身围坐在云舒身旁。
曲起,忧愁哀怨,荡气回肠,似是在诉说一段离奇的生死离别,又是在诉说隔不断,理还乱的愁情别怨。二胡这种高亢独特的音质,更是惊煞众人。
如醉如痴,如诉如泣,一曲奏完,云舒看向周围记谱的三人,点墨未蘸,一字没记。精心聆听的朱暮云,语嫣此刻不知怎的双目赤红,早已梨花带雨,哭的一塌糊涂。
云舒嗔怒道:“你们几个怎么啦?记下谱来天天可以听不是吗?”三人才回过神来,哪庄飞燕一擦眼泪哀怨的道:“主家,你演奏的太好听了,好像仙乐一般让人难以自拔!”
云舒笑道:“以后就由你们演唱给长安城中的各色人等听,来,把纸笔给我,我填词。”
说罢拿过来庄飞燕手中的纸笔,笔走龙蛇,一行行遒劲有力,行书繁体未了情歌词跃然纸上。围观众人中有人精通诗词,更是善于书法,尤其这个朱暮云,自幼孤僻冷傲,尤善诗词书法,也是这些人当中最有文采的一个。
只看这个字迹就惊为天人,心中仅存的一点孤傲自尊被击的荡然无存。
云舒将歌词递给朱暮云道:“暮云姑娘,一会儿我再拉奏一遍,顺便唱出来,你注意腔调的回旋停顿,我只唱这一遍,过期不候了哈,你们也一样,谱曲再不好好记,以后也没得记了!”
几人连连惭愧的点头微笑。
朱暮云接过填词,仔细品读,心中更是惊骇,这种填词自己生平仅见,字里行间却字字珠玑,直击人心。
“啪啪”两声击打桌几的声音,算做起调,云舒再次拉响二胡独奏未了情,调门一过,开始唱道:“都说那有情人皆成眷属
为什么银河岸隔断双星
虽有灵犀一点通
却落得劳雁分飞各西东
劳雁分飞各西东
早知春梦终成空
莫如当初不相逢
恨重重啊,怨重重
人间最苦是情种
一步步追不回那离人影
一声声诉不尽未了情
只说与你相逢三生有幸
有谁知好姻缘总是无凭……”云舒这动情一唱,感天动地,本身就有自身的许多感触,唱出来更加婉转跌宕。这首单曲里面夹杂好多京剧唱腔,更加的别具一格,听来更加凄婉哀怨。
朱暮云听到这词调的婉转回肠,字字句句如擂鼓重锤,痛的人心辗转滚爬,好不凄凉。
三人记谱,唯独老乐师记得全了一些,哪庄飞燕被这歌词雷的泪雨滂沱,哪里还有心思记谱。
云舒苦逼难耐,这样可是不行,这个年代的女人泪点太低,如此这样怎能上台表演,自己先哭的稀里哗啦,台下不拿碟子碗的扔你才怪。
于是便与史三娘商议,以后就让乐师和十二头牌边记谱,边学唱,也好尽快能够登台。
天仙配树上鸟儿成双对那段,未了情,知音,女驸马经典桥段。先学熟练这些再说。
舞蹈却是令云舒苦恼,自己对舞蹈知之甚少,唯独令他终生难忘的就是家喻户晓的群舞千手观音。无奈只好找来身姿曼妙,容貌绝色的领舞司马文玲和罗清秋来,凭借记忆中的一点一滴,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来指导。……
舞蹈却是令云舒苦恼,自己对舞蹈知之甚少,唯独令他终生难忘的就是家喻户晓的群舞千手观音。无奈只好找来身姿曼妙,容貌绝色的领舞司马文玲和罗清秋来,凭借记忆中的一点一滴,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来指导。
这个大型舞蹈要二十一人参加,可如今满打满算才二十人,好在肢体高低大都差不多,矮了只有用木屐来弥补。
配乐自己的前世就只会一首佛乐清心咒,古琴与箫合奏也勉强凑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