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边愣愣很不规则,里面却好似包含着什么金属,灰白色,阳光下折射放光。
云舒突然间心头一喜,莫非这是银矿石,或者是铝矿石。于是便捡起这块石头,顺着谷底小溪边陆陆续续又发现大大小小的十几块之多。
梨花坳中,众人见云舒归来,皆是欢喜,小如玉更是两只粉嫩小手挥舞个不停,云舒放下布包,赶紧从朱暮云怀中接过,抱在怀里,脸上神采奕奕,惊喜不已。
“少爷,你这包裹里还以为是好吃的,怎么是些石头啊?”云清一个劲失望的问道。众人好奇纷纷围拢过来也跟着翻看,嘀咕声此起彼伏。
“馋猫,就知道吃!”云舒不怀好气的斥喝一声,看着众人在注视着哪些石头,云舒笑而不语。
饭后无事,云舒便带领徐万锦几人入梨花坳的工窑内,生起炭火,敲碎石头,用坩埚炼化碎石块,看看到底是些什么东西,结果剔除残渣后,冷却得到一条银光闪闪的一块金属。
云舒心头又是一阵无奈,这个世界没有度量衡,根本没法分辨测量的何种金属,看其光泽,硬度,重量应该是铝无疑,心中突然有了另外盘算,以后几日,早训完毕后,便命人顺着小溪按图索骥,分头在这山谷小溪边寻找这种石块。
云舒却与胡大锤几人,日日在这工窑中将这些铝块掺入各种金属,如铜,铁,石英砂,石灰粉等等的锤炼实验。
最后得到了一种手感极轻,却很是坚硬的一种合金,应该是铝合金,云舒心想,如果把这种合金打造成铠甲不知能否抵挡近距离的弓箭。于是便带领人捶打了一副粗糙的甲胄,填充草把,绑在木桩之上,借来东山左军警卫营的一副弓箭试射,二十步外抵御弓箭毫无问题,十步外才见有伤痕,但却不能洞穿,云舒自然喜不自禁。……
最后得到了一种手感极轻,却很是坚硬的一种合金,应该是铝合金,云舒心想,如果把这种合金打造成铠甲不知能否抵挡近距离的弓箭。于是便带领人捶打了一副粗糙的甲胄,填充草把,绑在木桩之上,借来东山左军警卫营的一副弓箭试射,二十步外抵御弓箭毫无问题,十步外才见有伤痕,但却不能洞穿,云舒自然喜不自禁。
这夜起更时分,云舒左颠右晃,好歹哄着小如玉安然睡下,更换了一块尿布后也准备睡觉,突然闻听窑洞房门有人敲门,声音甚是急促。
云舒一阵心惊,赶紧起身开门,见是赵恒站在门口,听闻道:“少爷,前山有人火速寻你,不知是福是祸?”
云舒眉头紧锁,接着问道:“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吗?从何处而来?”
赵恒紧接着道:“少爷,来人一路风尘仆仆,说是从长安而来,并无随从,说是有人命关天之要事,今夜务必要见到云舒公子。”
云舒思忖良久,来自京城,人命关天。于是云舒不再多言,交代外侧土炕上的严山几句,带好指刀,又手提一把军刀,便奔马厩而去。
点了两只火把,二人打马而去,二人来自西山村最西边的一个独门院落旁翻身下马。
一个老汉早就在门外相迎,正是村正张老汉。老远便拱手道:“老汉见过公子!”
云舒将马缰交于赵恒,回礼道:“老爹无须多礼,来人在哪儿,速速带我去见他!”
张老汉知道事急,不多言直指屋内。云舒踏步而入,只见正屋内昏暗的灯光中,有一青色华服中年人,正在着急的踱来踱去。
此刻那人也是听到有人入内,也向外张望,见一黑面人入内,脸色就是一喜,随之恢复如初。
云舒入内抱拳施礼道:“不知先生深夜来访,有何要事?”
那人上下打量了几眼云舒,同时也抱拳回礼道:“阁下可是云舒公子否?”
云舒一听,心中就是一惊,怎么此人满口河东方言,而且是那么那么的熟悉。
“正是在下,不知先生高姓,夤夜莅临,还请指教!”
那人神色一阵错愕,随后道:“云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说罢也不等云舒回话,便一把扯住云舒衣袖,便向院外走去,一路西行,出去好远才停住脚步。
朦胧中云舒才发觉此人约有三十五六岁,魁梧壮硕,浓眉大眼,一脸正气,倒不是奸佞之辈,不免心生好感。
那人一拍云舒肩膀道:“真没想到,小老弟也是河东人氏,不知籍贯何处?”
云舒心中更加肯定,这个话就是自己前世的青州方言,心中欢喜之情溢于言表,随口就道:“青州!”
“哎呀呀!真是难得,怎么会在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见到自己的家乡人。不瞒老弟,我也是青州人!”
云舒心中一惊,脑子飞速转动,青州府出过郑玄,晏婴,郑板桥,刘墉,**,臧克家。不过年代也不对啊,唐朝没他娘的听说过有什么名人,再说这个年代的平民百姓老子也不认识啊!
不免狐疑的问道:“老哥,不知阁下是?”
那人一拍自己额头,解释道:“哎,看高兴的找不着北唠!对不住小老弟,在下姓段,名纶。”
云舒突然间恍然大悟,这段纶可不是一般人物,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一无所知,在柿山云宅没事时便找人闻讯这大唐初期的人情世故,是否与自己的记忆有所出入,也曾听说过这个段纶。
因为和他本是老乡固然是引起自己注意的一个原因,其妻却更令自己关注的紧。这个段纶之妻乃是当今四公主,高密公主,不知高密郡与这位公主有何瓜葛。抽时间肯定会找这个段纶问一问。……
因为和他本是老乡固然是引起自己注意的一个原因,其妻却更令自己关注的紧。这个段纶之妻乃是当今四公主,高密公主,不知高密郡与这位公主有何瓜葛。抽时间肯定会找这个段纶问一问。
云舒闪念一过,赶紧抱拳施礼道:“在下唐突了,实在不知是驸马爷驾到,不知驸马爷风尘仆仆的连夜来访有何要事?”
谁知那段纶一把搂住云舒肩膀,笑道:“小老乡何必出言挖苦老哥,既然你我同乡哪就更是应该了,哪我就和盘托出,听我道来。
小老弟,实不相瞒,在下与太子李建成交往甚密,太子也曾与在下经常谈及老弟,老弟奇才,帮了太子大忙。”
云舒听罢连连摇头。
“听风阁原本秦王产业,父皇不查之下暗中派人惩戒,以示惊醒秦王收敛锋芒,谁知阴差阳错烧了听风阁,而且还连累了老弟家仆女眷,太子闻听后懊悔不已,早想派人与老弟陈明误会,却又一时不得闲,太子本人又不得擅离东宫,故一拖再拖至今。
父皇早就注意秦王野心勃勃,与太子已是水火不相容,恰其兵权,断其财源便是首当其冲。故才暗喻左宿卫中郎将敬君弘小试惩戒,敬君弘错领圣意,结义好友右宿卫中郎将吕世衡派暗卫焚阁杀人。
待建成得知,为时已晚,派人查访得知,老弟好在已经离开京城,悬心稍安。
今秦王返京,气势嚣张,再次闻听仙酒风靡京城,一查之下才知获利颇丰,更知是老弟与秦王合谋取利,如同火上浇油,于是再次委派左宿卫调集暗卫东渡西山,必将老弟清除。
太子闻讯心急如焚,本来前番就对老弟心有所愧,今番又接踵而至,于是才委派老哥哥我即可出京,来西山报警,还望小老弟躲避锋芒,暂避其祸。”
云舒听罢,心中惊骇,他妈的,皇帝老儿还没完没了了,非要致老子死于非命不可。想罢云舒冲段纶深施一礼道:“此等人命关天之大事,多谢老哥提前惊醒,小子感激涕零,大恩不言谢,日后定然相报。”
段纶笑道:“小老弟言重了,言重了。”
“段大哥,不知宿卫军暗卫人马什么时间杀到?”
段纶思索片刻后道:“太子宫中眼线接到密报后,老哥我就即可出发,宿卫暗卫也在暗中调派人手,依老哥我估计,最多两日便会到来。
不过依在下来看,可能不会接着动手,按宿卫军的行事风格来看肯定会先做一周密部署。”
云舒听罢,微眯双眼点了点头。
于是云舒便再次入张老汉家,安排段纶先在此地偏房内歇息一晚,明早再行回京,并让赵恒到最东边作坊内,让人安排饭菜好好招待来客。
又与段纶谈论了一番家常后,便不再停留,连夜返回了梨花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