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夜袭军营

云舒鼓足力气,朗声道:“都退后,不然老子让李诀的人头落地,就算老子不杀你们,哪李孝恭也会要了你们的命。”

军卒们闻听就是一阵骚动,没人再敢近前。

云舒押解着李诀慢慢向岸边退去,官兵只好让开一条通道,果然运河边上停靠着七八艘大小不一的渔船。

“放了我家将军,我们放你们走。”终于官兵中有人喊话道。

“放了你们将军,会是万箭齐发吧!”云舒轻蔑的道。

很快众人登船,有人冲云舒喊道:“壮士,快快上船!”

“放心,我们平安无事,你家将军自然可以活命。”云舒冲哪些士兵喊道。

嘴上说着可是手脚却是很快,顺坡推着李诀而下,众人接应潇洒的跃上渔船。

哪些官兵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渔船消失在黑夜之中。

“骑快马到前面浮桥上拦住他们,务必救回将军!”校场上的一个旅率叫嚷道。众官兵一阵哗然,迅速结队而去。

渔船行进很快,普通的渔船一般是双桨或者是四桨,而这些渔船是八桨或十桨。

云舒看了一眼被人围在船舱中的李诀一眼,这时一个四方脸,手提钢刀的健硕汉子冲云舒抱拳道:“多谢壮士救命之恩,不知恩人尊姓,我等好日后报答。”……

云舒看了一眼被人围在船舱中的李诀一眼,这时一个四方脸,手提钢刀的健硕汉子冲云舒抱拳道:“多谢壮士救命之恩,不知恩人尊姓,我等好日后报答。”

云舒轻轻摆了摆手道:“些许小事,不必介怀。”

云舒说着便附身蹲下,看着蜷坐在船板上的李诀,手中指刀旋转,“嗤嗤”又是两声后便是杀猪般的嚎叫,激荡夜空。众人看去,李诀脚后跟的揽筋被其生生挑断,看的船上人心神俱颤。

哪个方脸汉子看的却是异常痛快。

此刻哪李诀已经瘫软如泥,云舒再近前一步,低头在李诀的耳边道:“李诀,派人追杀陌刀营的是你还是另有其人?”

李诀也算是条硬汉,咬碎钢牙从牙缝中道:“你们这些反贼,郡王早晚会把你们挫骨扬灰。”

“奥,是嘛?李崇左,李崇右,李崇武,是你们李家的人吧?”

李诀闻听身子猛的就是一抖,突然眼睛瞪的如铜铃般看着云舒,咬牙切齿的道:“是你,是你杀的他们!”

“说说这李若云怎么样,你在哪儿找到的她,你知道她多少?如若你告诉我呢,哪我就告诉你一下酒坊巷的事情如何?”

闻听酒坊巷三字,李诀体如筛糠惊恐的眼神中飘过了一阵悲切,有些哀求又有些痛恨的道:“祸不及家人,你们打算怎么样?”

“好个祸不及家人,哪我问你,李孝恭冤杀阚棱,为何还要追杀他的儿子和部下?这还不算,那些部下的家人又有何罪,为何利用手中权力将他们杀的杀,流放的流放。”说到此,云舒已经是怒不可遏,有些声嘶力竭,船上的人大多都能听的到。

顿时都站了起来,目眦欲裂的看着甲板上的李诀。

李诀无言以对,恨恨的不说话。

云舒继续扬声道:“那小将军王雄诞军中素有善名,不愿揭竿反唐,被辅公祏残忍杀害已是莫大冤屈,你们李家王朝不为其雪耻还下手加害,是何道理?

今天老子明白的告诉你,李孝恭的侄子儿子三人是老子杀的,晋阳城南酒坊巷你家上下三十九口也是老子灭的门。”

李诀闻听痛不欲生,用头咚咚撞着船板,云舒一把将其头发薅住,将头颅提到自己的嘴边,小声的道:“李诀,今日让你死个明白,老子就是阚棱的儿子阚云舒。”

李诀眼神惊恐中透着绝望,随之又是愤恨,一阵冷笑过后,也小声的说道:“你这辈子也休想找到你未婚妻!”

云舒手指挥过,李诀脖颈处突然间血流喷涌,鲜血透过人体的缝隙洒入河水,激起一阵哗哗声,身子抽搐了几下再也不动,魂归地府。

云舒亲手斩杀了李诀,众人还沉浸在悲痛欲绝之中,倒是对云舒再也没有了戒备。

哪个方脸汉子放下手中钢刀,来到云舒身侧,坐了下来不知如何启齿。

云舒看了他一眼道:“前面不远便是浮桥,派人先行一步,割断浮桥绳索,快速通过。”

汉子有些惊讶的看着云舒道:“恩公放心,在下早有安排,前方可以通过。”

云舒有些诧异的看着汉子问道:“你是他们的头儿?”

“算是吧,不过是我们几个人一起计划的。”

云舒又道:“过了浮桥后,前行两里处停船,将哪个女子送到霸王冢,找个妇人清洗一下,免得狗鼻子随后追寻。

我也下船,哪个渔夫明日继续垂钓,不然霸王冢的哪十几户人家会是灭顶之灾。”

汉子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惊恐的望着云舒,抱拳低声道:“不知恩公到底是何人,怎知霸王冢,又怎会知道渔夫的?”……

汉子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惊恐的望着云舒,抱拳低声道:“不知恩公到底是何人,怎知霸王冢,又怎会知道渔夫的?”

云舒起身微笑抬头道:“我不但知道这些,如果在下所料不错你叫陈方正,哪个渔夫叫乐飞鱼吧?”

“你,你,你到底是谁?”此问话等于默认自己的身份。

云舒冲其摆摆手道:“这个呆会儿咱们上岸再说!”

哪个叫陈方正闻听只得将这个惊诧压住,容后再问。

前方浮桥处,果然中间的两个船排被移开,陈方正正欲招呼众人快速通过,云舒制止他道:“陈大哥是打算让他们都去送死嘛?”

陈方正闻听,疑惑的看着云舒,低声解释道:“恩公是说三江口哪里的水师北大营是吧?”

云舒点头。

陈方正笑道:“如今趁天未亮,快速通过便可进入高邮湖,不是石沉大海,哪里去找我们呢?”

云舒看着他道:“陈大哥,进入高邮湖后呢?”

“这,这,进入高邮湖后,从北岸登陆,化整为零,各自隐匿,改头换面呗!”

“哪陈大哥想过没,朝廷的六百里碟报快,还是我们的船快?再说了,你以为朝廷的水师营是泥捏的嘛,到时候四面围湖,水师围剿,我们只能去喂鱼。”

“这个,这”陈方正哑口无言。

船队此时正在通过浮桥,云舒大喝一声:“停船!”

前后船只愣愣的看着云舒,云舒也不管,见众人继续前行,便冲陈方正道:“在此等候片刻,快快派人将李诀的尸体放到浮桥西岸边上。”

陈方正登时不解的看着云舒。

云舒在其耳边低语道:“要是还想见到阚云峰他们就按我说的做。”

陈方正身子一震,惊喜的连连点头。

即刻命令各船停下,众人停止划船,船队慢了下来,有人在岸边已将尸体放好,这时突然有人喊道:“大哥,有马蹄声!”

云舒冲陈方正一点头。

“追兵来的赶快,兄弟们,开船!”

船只慢慢向北而去。

不时一队人马疾驰而来,看到李诀尸首,哪个为首的将官甩鞍下马,跪倒在尸体前痛心疾首,捶胸顿足,身后的哪些官兵也是一阵漠然无语。

哪将官咬牙起身,望着船队的背影,翻身上马,呼啸一声,马队向北疾驰追去。

两里外运河东岸,云舒上岸,在芦苇丛中翻腾出一个包裹,此刻又从其它船上过来了几个带头的人,皆冲云舒抱拳施礼,谢过救命之恩。

岸边僻静处,云舒周围站立四个人,看了一圈拱手开口道:“各位统计伤亡如何?”

陈方正垂头道:“死了三十一人,重伤八人,轻伤十几个。”

“各位事不宜迟,长话短说,在下是友非敌,且听在下诉说缘由。

刚才示意大家抛尸北去,故意显露行踪,追兵再见我等行船如飞,确信我等是奋力逃命,必定会飞奔高邮湖水师营,派水师舰船追剿。水路入高邮湖直接而入,而从陆地上到水师营要绕过不少河水桥梁,且远离运河,这样就给我们逃出生天赢了时间。

接下来,大家听我安排,请大家务必相信在下。”四人倒是连连点头。

“乐大哥,找几个扬州当地的兄弟背着哪个女子跟我留下。

陈大哥,葛大哥,单大哥将剩余的人手分成三队,各领一队,分担伤者,掉头南下,顺水行舟,趁着近卫营高脚楼被毁没人注意,天色未亮之际快速进入长江,顺流而下,直奔通州。沿途寻隐秘之处相继靠岸,养好伤后,分散北去。你们三位记下了吗?”……

陈大哥,葛大哥,单大哥将剩余的人手分成三队,各领一队,分担伤者,掉头南下,顺水行舟,趁着近卫营高脚楼被毁没人注意,天色未亮之际快速进入长江,顺流而下,直奔通州。沿途寻隐秘之处相继靠岸,养好伤后,分散北去。你们三位记下了吗?”

陈方正三人怀着惊喜的心情连连点头。陈方正开口问道:“恩公,我们北去何地?”

“通州入海口处皆是沼泽,荒无人烟,如有吃食驾船北渡也可,先到海州,哪里是我们江淮军的发源地,再者口音相符,易于隐藏。待到风声过后,乔装改扮,分散行事,可从陆路,水路齐聚东都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