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幸运,真让她找到这样的人。

而且那人原本就是女子,故意说男扮女装是好让太后转移目标。

太后也不会想到她让人彻查有没有人男扮女装混进来,从方向上就是错的。

太后离开后,又有傅莳楦的人带着女子离开,太后什么都查不到。

马儿打了个响鼻,车突然停下。

“到了吗?”

三七掀开车帘看了一眼茶楼的招牌,“到了。”

“嗯。走吧,去见见林少安。”

姜余欢刚起身手腕就被傅莳楦攥住,“你那盆花是哪里来的。”

他这一路上默不作声的,姜余欢差点都忘记他死皮赖脸地跟着上了她的车。

姜余欢用力甩开他,“不要你管。”

“你知道那是什么人吗?你就跟人接触。”

姜余欢很是不屑,“我有眼睛,我会看。”

傅莳楦拧着眉,“姜余欢,你生气我放过宁国公府,但你不也在赏花宴达到目的,让林少安去查了吗?你别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

“怎么,我不和你商量就擅自做主把落石的事捅到明面上来,让你在宁晚面前难做了?你放心吧,我暂时不死。”

原主身上有一个巨大的谜团,她占据原主的身体,会在自己能力范围查清与原主有关的事。

更何况,查清楚也有利于她以后获得自由。

“好端端的,怎么又扯到宁晚身上,我只是就事论事。”

“别说得你多公正无私一样,听着怪叫人恶心。”

姜余欢嫌恶的眼神落在傅莳楦眼中,傅莳楦眸色深深,蓦地抬手将姜余欢甩到座位上。

后背撞上坚硬的车厢,疼得姜余欢呲牙咧嘴。

“你干什么!”

傅莳楦双手按着姜余欢的肩膀,语气恶劣透着森森凉意,“我能有你做的那些事恶心?”

姜余欢没有耐心和傅莳楦去争辩谁对谁错,她扭过头淡漠道:“觉得恶心我们就不要碰面,该我做的我会做,从此做个路人吧。”

“你休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不回王府,我有的是办法。”

“我拭目以待。”姜余欢推开傅莳楦的手,整理好衣领,若无其事地走下车。

心里默默骂了一句“癫公”,随即走进茶楼到二楼包厢等着林少安。

这次相见是姜余欢提出,原是为了感谢林少安,现在嘛,多了一项,把自己掌握的东西交给他。

她让三七去叫了壶茶和一些点心,等着林少安的到来。

哪知还没等到林少安,便看到一张让人倒胃口的脸。

“你来做什么?”

傅莳楦一言不发地坐在姜余欢身边,自顾自地倒了杯茶。

姜余欢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傅莳楦是来陪她,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思及此,姜余欢气笑了。

“你可真有意思,利用我接触朝臣。”

“过奖,今日得以上早朝也是打着为你问清案件进度的由头。”

傅莳楦是懂得怎么气姜余欢的。

他不仅大大方方地承认,还告诉姜余欢他怎么去早朝的。

傅莳楦行动有多受限,姜余欢是知道的。

但如今,傅莳楦不仅可以上朝,还可以以她为中间人见朝臣,这限制在一点点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