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愿愤愤然说道:“还不是那些酸腐之儒嫉贤妒能,他们穷尽一生也未必做得出一首流传于世的佳作,侯爷却是提笔成诗出口成章,焉能不羡慕嫉妒?便以侯爷以往率诞不羁的经历说事儿,千般诋毁,百般打压,这才使得侯爷的诗词虽然传遍天下,但是在士林的地位却并不彰显。”
刘仁轨难得插话:“却也不必忧愤于心,侯爷难道指着那一文不值的文名过日子?况且公道自在人心,他们打压得一时,压不得一世。真金不怕火炼,越是好酒,就越是历久弥香!哪怕侯爷自今以后再无一首诗词问世,千古以降,侯爷也定然当得起一个文豪之名!”
“为侯爷贺!”
“为文豪贺!”
几个人嘻嘻哈哈举杯痛饮,酒至酣处,还分什么上下尊卑?都胡言乱语起来,相互揭短,闹做一团,然后又自爆丑事,众人鄙视……
一顿酒喝得月上中天,方在以全体醉倒而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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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痛……”
房俊挣扎着从床榻上做起,宿醉的后果凸显,头痛欲裂,脑袋仿佛要炸裂开一样。
一旁的亲兵部曲赶紧端来温热的醒酒汤。
房俊就着碗喝了,啧啧嘴,味道一般。
心里无比怀念秀玉和郑秀儿两个丫头,每当这个时候,两个小美人就会一个打湿了帕子给自己擦脸,另一个跪坐在自己身后,让自己的后背依偎在一片温软之中,纤纤玉手给自己按摩着头部的学位来舒缓痛苦。……
心里无比怀念秀玉和郑秀儿两个丫头,每当这个时候,两个小美人就会一个打湿了帕子给自己擦脸,另一个跪坐在自己身后,让自己的后背依偎在一片温软之中,纤纤玉手给自己按摩着头部的学位来舒缓痛苦。
哪里像这两个部曲一样傻愣愣的木桩一.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lay:block;margin:0010px0;border-radius:3px3px;border:1pxsolid#f2f2f2;}.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3px003px;line-height:22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10px;height:40px;width:40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float:left;}.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p{margin:0;}@media(max-width:768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show-pc{display:none;}}.show-app2-contentimg{width:36px;height:36px;border-radius:50%;}.show-app2-button{background:#44a048;border-radius:03px3px0;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relative;line-height:22px;}.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木桩一样站着?
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叹了口气,挥手将两个部曲赶走,看着闹心。
回头又趴在孺子上,像蛆虫一样蠕动几下,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打算睡一个回笼觉。
门口脚步声响。
聿明雷一身白衣,精神焕发,缓步走了进来。
记得这人昨天是最后倒下的,酒量很厉害。房俊自身的酒量足以碾压百分之九十的酒徒,但是跟这位少爷想必,还是不够看。关键是自己喝得脑袋想要裂开一样,人家睡一觉一点事儿都没有,这让房俊有些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