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的为其助阵。
毕竟他说了,送质子就是弱国。
燕国送了,齐国送了,他们都是弱国。
唯独你虞,是个强国。
那就以一敌二吧!
“是啊,既是强国,何必再费口舌?”
“你若不惧,那就请回去!”
再一次的被围剿。
但宋时安敢说就不是一时兴起。
“此番,我来和谈,是带来和平。”宋时安道,“带来一个,本就是属于你们的和平。但并不意味着,你们不要,我还要硬塞。”
“何意啊?”燕王当即肃然的问。
“诸位请想,燕国在先前向大虞称臣之时,一直到现在,这二十年的时间里,燕虞可有一战?”宋时安问。
“没有。”一位文臣道。
“虞齐之间,有多少战?”宋时安又问。
“数不清。”那人又说。
其余人也在想这个事情,看宋时安到底准备说什么。
“所以,虞人不惧战!”
陡然的,宋时安强硬道:“虞人与齐人,还将有无数战。若你们非要将这战火烧到燕国,于我大虞有何干系?要这么做,就随你罢!”
宋时安铿锵有力的发言,顿时就让场上一阵紧张。
都知道宋时安不想开战,可都又不敢承担,将这一战在燕国打的责任。
“不愧是宋时安啊。”
就在场上气氛有些凝结,连燕王都紧张不已时,耄耋王定站了出来,笑着接话。
宋时安看向了他:“老先生是?”
“王定。”
“久仰大名。”
“我也久仰了你的大名。”王定也面向他,说道,“我记得,使君是平民女的妾所生?”
这一句话,让那些不安的人当即被舒缓,露出了笑容。
鲁超也替宋时安揪心。
这老头,最擅长的就是从人品和出身搞攻击。
“大人记错了。”
宋时安淡定回答。
“哦,不是平民?”
“是婢女。”
宋时安这一反转,让众人皆笑。
唯有公孙兴,十分严肃。
此子,不得了。
“好好好,是婢女。”
王定纠正后,说道:“你乃婢女所生,为家中庶子,少时喜好勾栏听曲,多去风月场所,为父亲所恶。而在中举后,主动去朔风任县令,可有此事?”
“是。”宋时安承认道。
听到这个,王定直接开喷:“因为自己的德行差受父亲厌恶,因为出身卑贱,无继承家业的机会,便唆使皇子,抢夺兵权、辎重、粮草,挟持大军,在朔风滥杀无辜,将举家之人送进牢狱!原本家族就富贵,可你因为嫉妒嫡子,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去用全家性命博自己的富贵,你这般不忠不孝的逆子,怎敢在这里,高谈大义?”
这番话说出来,王定是浑身舒爽啊。
其余人也都感觉稳了,跟着补刀。
“是啊,用举家性命换自己一人前程,这事也做得出来呀!”
“你少时顽劣,父亲厌恶你,不是理所当然?”
“而今呐,不也是为了富贵,来我大燕说出此等毫无道理的狂言?哼!”
大家都骂成这样了,他却没有直接反驳。
看来这小子,也有软肋。
他也不坦荡!
“不愧是两朝元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