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的就只有一点:魏氏的皇位坐稳。
燕虞形成军事同盟,哪怕打不死齐国,也能够让齐国于姬渊在位这几十年不能肆意南下,并取得建树。
而且自己这个隐藏着的权臣,直接就被送走了。
皇帝的后顾之忧都没了。
公孙兴,你踏马了个B的……
“那殿下,你就得做好什么都得不到的准备。”
宋时安对他笑着行了一礼,无比的从容。
不能让自己一个人烦。
这一句话,让康逊确实有被骇到。
可是他也意识到,能做主的是魏烨。
就像是公孙兴所说的一样,要从皇帝的角度去想。
宋时安所有人都没有贿赂,唯独向自己献礼,他不也是这样做的吗?
去搞定真正做决定的人。
“本王只是为燕国的子民谋一位好相国,使君在这里待久了,会感受到热情和民心的。”
康逊将话题在此结束,并坦然割爱:“那这些黄金,请让使君的人先带回去吧。”
“那在下,告辞了。”
宋时安不悦的准备离去。
“使君留步。”康逊笑了笑,“本王与使君还有诸多想聊的事情,每次都往返王宫和驿馆,过于麻烦了。今夜,就请使君留宿此处。”
好家伙,还限制人身自由了。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两大箱黄金,原封不动的被送回了驿馆。
而原本就在紧张等待结果的众人,不得不开起了小会。
包括心月和三狗,这两位宋时安心腹。
这时,将黄金重新放好的左子良,也来到了驿馆大堂。
“左爷,发生什么事情了?”介使周同不安的问道,“为何黄金退回,而使君却没有回来?”
“我也不知道。”
左子良摇了摇头,看向了心月,本以为她会知道些什么,可发现对方也是困惑,且有隐隐的担忧。
宋时安没回来,这没啥。
燕王想留他一晚,怕什么呢?
可关键是钱被退了。
这就代表——事情没谈拢。
“难道是因为今天在朝堂上,伯爷把那个老东西给骂死了?所以,那燕王要怪罪他?”这时,三狗突然开口问道。
“真的是因为朝堂上,他羞这些大臣,所以被记恨了?”
“那不是吵架没吵赢吗,这能怪谁啊!”
“要不我们去找鲁超……”
眼见着使团的情绪有些动摇且混乱,左子良开口道:“我回来的时候,都没有见到使君。我想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应当遵循他的指示。”
意思是,不可擅自行动。
“我们现在都见不到他的人……”周同开口道,“左爷,要不我以介使者的名义,请入王宫?”
“不,他不会让你进的。”左子良道,“倘若真的能够谈,不会什么都不与我说。”
“我去。”
这时,心月语气冰冷道。
众人一齐的,看向了她。
最后,由左子良发话:“不以使团的身份,确实是可以一试。”
………
燕王在寝宫里,身旁的是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