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洁,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扔下你不管的,只要你不是凶手,现在重要的不是逃避责任,你以为你拉了孙文涛做时间证人就可以相安无事了吗?一旦事情过去,这就是他反咬你的借口,他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这件事情要挟你,你愿意这么过一辈子吗?”萧启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轮椅推到了李云洁的身边。
“我害怕……”李云洁捂住嘴,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身体不住的颤抖,“我听到赵舒笛死了的时候我真的害怕,因为我在案发现场出现过,我害怕案子牵连到我。我一开始不知道简溪被怀疑了,也不知道她是嫌疑人。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我知道自己逃过一劫,也知道简溪不是凶手,可是不敢给警察说我当时在现场,我害怕他们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认定我是凶手,你们每个人都一定会觉得我活该,我是罪有应得,我就是凶手,我怎么敢说实话?”
“不会的,”萧启仁把李云洁的头揽了过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轻轻的拍着她,“我保证我一定会查出真相,你能相信我吗?”
平白无故的,李云洁点了点头,她没有坐起来,只是任凭自己靠在萧启仁的肩膀上,她才发现原来累的时候真的需要有一个能够依靠的肩膀,“我不想去见警察,他们一定会控告我的。”
“我和孙总帮你争取。”萧启仁说道,“如果你能帮警方将这个案子破了,也算是戴罪立功,功过相抵。”
“你说的好听,”李云洁坐了起来,破涕为笑,“你是警察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要不,我替你顶罪?”萧启仁看着李云洁问道,李云洁擦掉了脸颊的泪水,别过了脸去,不叫萧启仁看见自己脸上的笑意。
“如果简溪再没有办法无罪释放,也许你孙总就打算替她顶罪了。”萧启仁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这话的目的就是吓吓李云洁,李云洁却想到了别的事情上,“孙总对赵家仁至义尽,真是不值得。”
“怎了?”萧启仁问道。
“我今天去接的赵舒笛的父母,还有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带了一群的亲戚,纯粹就是来闹事儿顺便找孙总捞好处的。我说孙总忙,晚上才能过去,他们反过来质问我,孙总是怎么照顾的赵舒笛,现在人都被他照顾死了,还不赶紧登门谢罪?”李云洁说着就冷笑了一声,所谓农夫与蛇不过如此,“要是再叫赵家的人知道简溪牵扯到这个案子里了,这事儿准没完!”
“你怎么处理的?”萧启仁一开始听孙文宇描述的时候还没有想太多,此刻听见李云洁的转述才觉得这事儿比现在任何一件其他的事情都棘手。
“摔门,走人!”李云洁说道,“你放心吧,这事儿我有办法处理,是赵舒笛不对在前,就算是赵舒笛真的被简溪误伤了,那也是她罪有应得,怪不了别人!”
“你和简溪为什么要去找赵舒笛?”萧启仁顺水推舟的开始询问案情了。
“不是我和简溪,是我们分别去的。在案发的几天前,赵舒笛被孙文涛掉到了孙总的部门去打个下手,我之前就调查出来赵舒笛和孙文涛之间的关系不一般,所以就提醒了孙总,但是孙总不以为意,还叫赵舒笛去帮简溪处理婚事,我担心简溪,就去找简溪,把我怀疑赵舒笛的部分都说给她听了,我想简溪去找赵舒笛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毕竟赵舒笛是孙总一手养大的,也算是个养女,要是被自己的养女出卖再反咬一口,这种感觉应该挺难受的,我想简溪也是想到这些才会去找赵舒笛的吧?”李云洁略去了他们怀疑孙文宇的内容没有说,简溪和孙文宇的真心可鉴日月,此刻再说出来就像是跳梁小丑了。
“你到达现场的时候,简溪和赵舒笛在做什么?”萧启仁问道。
“简溪……”李云洁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在帮赵舒笛找药,好像是赵舒笛的心脏病忽然犯了,她家的门没有关,应该是简溪觉得很快就会出来,所以没有把门带上,我在门外看到的,我当时就以为是出人命了,在门外愣了几秒之后我下意识的就躲起来了,所以简溪不知道我去过现场。她离开之后我亲眼看到赵舒笛一点事情都没有,她是故意的。”
“故意?”萧启仁问道。
“对,就是为了吓简溪,叫她走。”李云洁点了点头。
“为什么要吓简溪?”萧启仁不解的问道,觉得这其中的事情果然不是他们几个大男人坐在那里推敲推敲就能有结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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