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六、馒头

“嘶,轻点,我疼”。

“叫你低下头一点,你不相信,现在有苦头吃了,还有我这不叫矮,浓缩才是精华懂不。”林朝歌看了眼自己刚才不小心揪下的几根头发,有些心虚的扔到一旁看不到的角落处。

二人从美铃愤怒离去后,安静的用了顿味如嚼蜡的早餐,期间白清行不时偷瞄林朝歌胸前波涛汹涌,更有几次忍不住想要上手触摸真假,话头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白兄竟有疑惑,何不说出来让我为其兄解惑。”林朝歌一顿饭从开吃到最后一口,旁边总有个人不时盯着你看,等你抬头的时候又移回目光低头扒饭,哪怕是山珍海味恐也是味如嚼蜡,食难下咽。

“林兄,你这胸?”伸手指了指即使穿着女子紧束纱裙仍显凹凸有致的身材,满目困惑。

“哦,你说这个。”林朝歌见他还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直接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高挺/前/胸,捏了捏,见他耳根因为她突如其来的豪放动作爆红了脸,回想起昨夜未竟兴的梦,伸出嫣红舌尖轻舔了舔方才喝杏仁羊奶沾了唇边的一圈雪白羊奶,起了几分调弄之心;“白兄可是有感觉到什么不同”。

“林兄,你……你……”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被这动作弄得满脸爆红的白清行哪里还能感觉到手下触觉有什么不同,慌得想马上收回手,结果被林朝歌死死按住扣在上头,简直大得一手难以掌握。

“白兄你在试试,可有哪里不同。”林朝歌按着她的手在自己前面裹了裹胸,后面外面又放了俩个馒头的前胸肆意揉搓,表情之恶劣。

“我怎么知道,林兄就别在卖关子了。”白清行也有些急了,虽然他心里一直认为林朝歌是个男子,可是当她身着女装翩然出来的时候,素白小脸染上绯红胭脂,方才还在院子与自己不可言说,现在更是没有半分当她是个男人来看待。

而林朝歌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知道自己的长相随着年龄渐长,越发秀丽,一米七二的个子放在女子中可能是个中翘楚,可是放在这个平均身高一米八左右的男人堆中就有些不够看了,特别是她没有喉结这个生理缺陷是很大隐患。

唯独女子在这相对而言毕竟开放的时代,还没有一个女子敢如此胆大妄为做出这么惊世骇俗之事,随意将一个不相干男子的手放在自己胸前乱摸,而林朝歌要做的就是消除这个隐患。

“讨厌,你把人家胸压扁了。”故做粗厉拉长的调子拉回二人思绪。

“什么?胸还能压扁?”

“你看,这不就是被你压扁了吗。”林朝歌好笑的白了眼过去,准确的是从其他人眼里看来反倒是抛了个媚眼,从裹紧的衣襟前掏出一个还带着热气的松白蓬松大面馒头,还嫌刺激他不够,直接放在嘴里咬了一块;“你看,这不就是我的胸吗?”

”所以我前面就说了,让白兄自己摸摸看下是什么东西。”林朝歌咬下一大块馒头皮,混合着口水含糊不清道;“不过白兄手劲恁大了,竟连在下的胸都压扁了,等下可记得要赔偿一对大的给我”。

白清行看着林朝歌此刻一瘪一高的胸前衣襟脑子还在发懵,原先被强行扣压在馒头上的手随着她半开衣襟滑了进去,从里面掏一个有些微扁的大馒头。

不找到应该摆楚什么表情来面对才好,特别是手上的馒头还带着余温,不知是本身刚出锅后留下的残温还是藏在里头久了染上的体温。

“你这馒头哪里来的。”愣了许久,才结结巴巴问出这么一句。

“当然是厨房顺来的,否则像我如此美貌绝沦清丽出尘美若天仙的美人怎么可能平胸,否则就实在是太幻灭了,你说对吗?宝贝”。

“………”他很好奇原先矜持冷清的同窗到底经历了什么,导致现在不禁成了满口sao话的登徒就算了,还特么的厚脸皮。

大凉国以白色为尊,国花为依米花,依米花生长在戈壁滩上,每朵花有四片花瓣,一个花瓣一种颜色,红、黄、蓝、白,煞是娇艳绚丽。花期并不长,仅仅两天工夫,它便随母株一起香消玉殒了,开花意味着它生命的终结。

传说中一朵依米花的开放要等待近十年之久,只为绽放两天的绚丽缤纷,带着独孤一掷的骄傲。

依米花花语又是转瞬即逝的爱,瞬间的绚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