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冷汗置额间滑下,流过小巧高挺的鼻梁,划过尖细蜡黄的下巴,最后掩下包裹掩饰的豆绿色领口不见,添加了几分禁欲美感。
“嗯?”许是林朝歌磨磨蹭蹭等得他有些不耐烦了,高瘦男子和魁梧男先一步退下,为其关上小心翼翼的关上门扉,防止担心人跑出去,人其没有出去而是掩在暗中,如伺机而动的猎豹。
“还不动作难不成要本将军亲自为你脱不成,本将军是个粗人,可不兴怜香惜玉这套。”胡力混从她进来到现在,罕见的离了一直跪坐着的榻榻米,随着步步紧逼。
林朝歌的心跳得就像在雷神在打鼓,手死紧拽着一条线固定的裤头,鼻头发酸,无论如何自己都的需要拖延时间,等人发现她不再过来寻她,自己脱选择权最前面还抓在自己手上。
“还望将军怜惜”。
林朝歌乖顺的上半身趴在桌子上,紧闭双眼,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如此耻辱的一幕,手颤抖着哆哆嗦嗦拉下最后面一层袍子,然后是雪白衫裤。上衣长摆过长,正好遮挡了前面风光,眼角红得已经渗出点点泪花,想让你上前帮她舔掉,好生安慰一下,嘴唇被牙齿咬出了嫣红血渍更添艳丽。
雪白的臀部暴露在冷空气中,随着主人的微颤轻轻晃动,雪白的要恍花人眼,柔软的弹性使人想上手去捏一把试下手感是否想发酵后的大白馒头。
“咕噜。”不知道谁咽了下口水,本在静谧无声的室内显得格外响亮,越发添了几分淫/靡之色。
“啧,想不到这小子脸长得不怎的,倒是生了一副好皮肉,我滴乖乖,这身皮可比脸有看头多了。”垂涎的邪/念上下视女/干/着暴露在空气的下半身,高瘦男子就是前同发出了咽口水的声音,要不是仗着旁边有人,早就上手翻云覆雨。
“呵。”似从喉咙发出的愉悦笑声。
“将军,这小子看起来还是个嫩的主。将军到时候可要轻一点,我们几个还等着喝几口汤。”魁梧男人满脸邪/笑,搓着手就等着不久提枪上阵。
“好说。”胡力混人还没靠近,就急着解裤头一逞威风凛凛。
林朝歌上半身趴在略显冰冷的深棕色桌上,越发衬得的肤白如玉,莹白得就像一块上好美玉,一直手简拽着遮住前面风光的衣摆,一只手摸索到藏在黑色靴筒上的匕首。
正当着高大身影的男人就像一座小山笼罩在上头,宽厚布满大茧和刀剑罢的手就要触摸上她柔软雪白处,林朝歌握着匕首的手已经做好了孤注一掷的狠厉。
臀部暴露在陌生男人眼底已经够屈辱和难堪了,若是在进一步,她会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不大的宽敞室内暗潮涌动,谁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香燃得久了,人心都有些蠢蠢欲动,yu/望控制情绪。
原先紧闭的香檀木门扉突然被打开,挂在屋檐下的雨点成直线低落,划出一个优美孤度。
屋内几人俱震了震,还没有所动作,门就开了,逆光处站着一个人,模糊了五官之美,见到的只是掩藏在蓬松棕色胡子下之人。
仿佛屋内隐藏的黑暗一瞬间无所遁形,全部暴露在空气内,来人有些惊愕的目光扫过屋内几人,其中最为显眼的莫过于一趴一立的二人,来人甚至还能看到正欲行凶之物,其状态狰狞可憎。
“林……林言……”白清行嘴里就像被强行塞了一大口未经过处理的折耳根来得恶心,更多的是不可置信,若是自己在晚来一刻,里头不知会发生什么。
林朝歌早在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就拉上裤头重新系上,束发的帽檐不知在掉到哪里,满头顺滑青丝披散而下,遮住了慌张厌恶之色。
白清行却还是看到她雪白的臀部暴露在空气里,白得仿佛要恍花他眼,心头涌上火热。
“你来了,主人。”林朝歌伸手拭去眼角泪痕,对他福了福身,走到他身后,低着头。
“嗯 让你久等了。”对其微微颌首,白清行才转身看向屋内三人,/黑/粗眉头微皱。
宫内无诏不得入内,特别是后宫女眷住所,这三人又是因何事秘密进宫,不可而得知。
“哟,这不是杜公子吗?怎么大驾光临突然过来了,不是在陪五公主花前月下了吗?怎么有空过来。”高瘦男子摇着折扇轻笑出声,眼中笑意深不达底,话中自是夹枪带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