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明媚的阳光下,身穿黑色西服的萧山来到了周公馆的花园里,看着正在晒太阳的周佛海,微微一笑来到周佛海的身旁,周佛海看着面带笑容的萧山随和的说道。
“小山,今天不忙了,有空过来看看你叔父呀!”
“是呀,叔父,今天正好没什么事我就过来看看你,对了,唐姨呢,她没有在家陪您吗?”
“她呀,和几个妇人去逛街去了,到晚上才回来,说是逛完街,洗洗澡,和她们打几圈麻将,女人嘛,就这些爱好!”
“是呀,您公务繁忙,还好在上海唐姨她结识了几个朋友,不在您身边,您也乐得清闲!”
“哈哈哈哈,你小子,这是调侃你叔父!”
周佛海听完萧山的话流露出高兴的笑容,他还真喜欢这清静的周末,一时间在明媚的阳光下,二人之间充斥着一种温馨而快乐的时光,萧山点燃一支香烟,看着明媚的阳光,蓝天白云,突兀语气一变,充满了落寞道。
“蓝天白云,暖暖春日,清静而舒适,但是这样美好的日子恐怕今后不再有了,这冈村宁次与小野次郎一来上海,就将影佐祯昭和影佐昭月遣送回国,恐怕我们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周佛海听着萧山突然落寞的话语,一时间内心也充满了疑惑,看着萧山那深邃担忧的目光不似作假,于是看向萧山道。
“小山,我看你是杞人忧天了,我看这冈村宁次挺随和的,他似乎并没有想对我们南京政府的官员动手呀,你多虑了吧,再说现在先生、我、你的地位他们日本人找不到第二个中国人能代替!”萧山听完周佛海的话,冷冷一笑道。
“叔父,是吗?那你恐怕不知道吧,小野次郎曾化名为韩非在南京的大渝商会和小海身边潜伏了大半年,还有谢家管家阿城的儿子阿正其实是一个名为千叶的日本人,不仅仅在谢家潜伏了几年,还在我这上海的大渝商会潜伏了大半年,我们所有与重庆方面走私的证据如今都掌握在小野次郎的手里!”
周佛海听着萧山的话,一时间在明媚的阳光下,顿感那阳光格外的炽热,满头冷汗,赶忙起身,正襟危坐,双眸闪烁着一丝惊慌的目光看向萧山道。
“小山,你说得都是真的,那如今这千叶在哪?冈村宁次看到证据了吗?”
“叔父,千叶已经死了,冈村宁次应该已经知道,但是证据没有交到他的手中,还在小野次郎手中,他们的终极目标是我,是想将我和大渝商会连根拔起,所以现在冈村宁次才对您相敬如宾!”
周佛海听完长舒了一口气,没有在冈村宁次手里就好,还有周旋的余地,不过又一想无非就是走私的证据,顶多也就是个贪腐的罪名,以自己如今的地位与权势,他们能如何,于是宽慰到萧山道。
“小山,你不如给先生打个招呼,无非就是些贪腐的证据,你担心什么,有先生在,他日本人不敢拿你怎么样!”萧山听完周佛海的话,一阵冷笑,而后双眸闪烁着正色的目光看向周佛海道。
“叔父,如今事情已经这样,我们也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也就不瞒你了,运往重庆走私的物资有一半都运往了抗日前线,我们不旦旦是走私,其实是为国效力!”周佛海听完萧山的话一时间怔住了,目瞪口呆的看向萧山道。
“什么!抗日前线!为国效力?为那个国,中国?小山,我曾经警告过你,不要玩火*,这样,先生都保不住你的,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告诉你,小山,这件事情,我从头到尾都以为是走私,我无非就是接受你些贿赂,可与我无关,这个篓子你自己担吧,叔父帮不了你,先生也帮不了你,你可不能赖上叔父呀,叔父也帮了你不少忙,我还有一家人呢,你是孤身一人,无所谓,你看着叔父帮过你的面子上,就不要牵扯到你叔父身上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