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并无打斗的痕迹。到底是什么人。能如此轻松地将两个人‘弄’走。

云空懊恼万分。脑海里迅速闪过一些可能。但此地隐蔽。而且每次上山都是走的不同的道路。怎会被人发现如此绝密的地方。

云空沒有心思想下去了。从怀里掏出一块问路石。看好角度。直接投到‘门’上。只听‘门’“吱呀”一声。向里推开。而果然如云空所料。‘门’大开的时候触动机关。一张铁灰‘色’的大网从天而降。正好将问路石的位置罩了个密实。

好险。

过了一会。四周静悄悄的。依然沒有动静。并沒有因为大网的落下而惊动放网的人。

按理说。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设置这种暗器的人。往往是听机关触动而现身。來收获猎物。但是。目前來看。仿佛放网的人不在。

真是奇怪。

云空举目眺望。仍然沒有发现其他的蹊跷地方。

这让云空有些疑‘惑’。若是这张网是为他而设。那么为何迟迟不见人來收网。

正在疑‘惑’间。只听林子远处传來细细的声音。“公子。”

这句“公子”让云空不免惊喜‘交’加。竟是香草的声音。

他匆忙从树下落下。随后循着声音寻去。

密林里低矮树木层层叠叠。沒有开辟的小路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沒有。.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 云空不得不‘抽’出腰间的软剑将眼前的障碍清理干净。走出去几十米后。这才觉得香草的声音近了。

这是一株巨大的榕树。被丛林里常见的缠藤围绕地密密麻麻。缠藤便是靠大树來吸取养分。如今。榕树已经是近半枯死的状态。

循着之前被拨开的缠藤的痕迹。竟然是一个空心的树‘洞’。

树‘洞’不大。勉强容纳两人藏身。听到云空悄悄的呼唤声。满头草屑的香草狼狈地从树‘洞’里钻出來。见到云空的时候鼻子一皱。差点哭出來。

而云空同时闻到淡淡的血腥气。借着月光。发现香草身上的衣服破碎不堪。胳膊和大‘腿’上的伤口将身上的衣服染红了大片。

他一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香草带着哭腔道。“公子。來不及说这些了。你快看看小姐。她到底有沒有事。”

梅霜静静地蜷缩在树‘洞’里。双目紧闭。脸‘色’煞白。‘唇’角陆续还有血沫涌出。唯有轻轻浅浅的呼吸显示着她还活着。

云空大惊。慌忙将怀里的解‘药’取出來。打开后。对着梅霜的嘴里滴进去几滴。随后又掏出另外的小瓶。各自取出如豆粒大小的丸‘药’。让香草扶着给她灌了进去。

或许是‘药’效的缘故。沒有多久。梅霜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云空这才想起香草的伤。从自己的身上撕下几片步。又用‘药’粉给香草处理一下伤口。包扎好后这才坐在一旁。听香草低低说起方才的惊心动魄。

‘侍’候梅霜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香草被外面梅霜的惊叫惊得从‘床’上起身。隔着窗户向外一看。竟然是几个落草为寇的山匪。

“小姐被他们挟持。我出去和他们‘交’战几个回合。只能放出**将他们‘迷’倒。我怕他们有更多人。而后我和小姐就躲到这里來了......”

“他们人呢。”

“被我推到山下去了......”香草迟疑了一下说道。

“那张网呢。是你放的。”

在云空略显凌厉的眼神里。.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 香草垂眸下去。声音低了许多。“不是。或许是他们放的......”

云空定定看着香草稚嫩的脸庞。心里微叹。“香草。什么时候连你也学会撒谎了......”

香草心里一跳。辩解道。“我沒有......”

“他们來过了是吗。”云空直截了当问道。

香草眼皮一跳。沒有做声。

“好计策。先是用网在‘门’前设下机关埋伏。只等我回來落网。若是我躲过望。那就让你在我面前上演一出苦‘肉’计。只道是山匪來袭。与他们无关......”

香草霍然抬眸。终是低头下去。许久。才瞅瞅身侧昏睡中的梅霜。低低道。“公子。他们只是奉命行事。更何况。他们并沒有。并沒有伤害小姐......”

云空微微叹口气。眸子里的凌厉却不减。“香草。你以为他们沒有伤害小姐是因为慈悲心作怪吗。多半是因为她体内剧毒复发。都认为她活不了多久。也懒得去伤害她的‘性’命。更何况。也许是里面你的亲戚可怜你。怕你无法回來向我‘交’待。才故意使出这样的计策。若是捉到我更好。捉不到我。则认为我回來的时候小姐差不多已经香消‘玉’殒。而你。对我也有所‘交’待。我更不会怀疑到他们身上。是这样吗。那张网。想必也已经‘交’代给你。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就说是山匪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