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晋·江·唯一正.版

晚的经历……

卫南辞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自制力极好的人,哪怕他自少年时期,心中便时常充满了戾气,但大部分时候,他都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会让自己做出难以挽回的举动。

但昨晚,他还是失控了。

明知道不该在这种时候对原悄做出那样逾矩的事情,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尤其他朝原悄问「可不可以」的时候,从对方那里得到了一个「轻点」的答复,这两个字彻底将他的理智击垮了。从那个时候开始,一切就变得不受控了……

极具侵.略性的烈焰味,混合着柔.软.香甜的栗子香味,纠.缠了一整夜。

卫南辞其实很讨厌自己身上的烈焰味道,自他少年时第一次进入易感期开始,那味道就时不时会出现。一开始卫南辞甚至分不清那究竟是什么,因为烈焰的味道不同于燃烧后的焦烟味,也不像硫磺或硝石那么刺鼻,它带给人更多的刺.激不是来自嗅觉,而是来自感觉。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团火,时不时就要烧上那么一回。

灼.热又躁.动,那感觉真的非常不好。

直到原悄出现后,一切才慢慢发生了转变。

起初卫南辞自己也没意识到,直到某一天,他忽然发觉自己的烈焰味和原悄的栗子香似乎存在着某种关联,一旦他嗅到栗子的香味,身上的烈焰味也会随之出现。

就像昨晚,他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这两种味道是如何交.织在一起,焦灼且紧.密,最终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黎明前,他躺在榻边看着眼前熟睡的少年,对方长睫上沾着未干透的泪痕,唇上被他咬破的地方泛着红,那模样又动人,又可怜。那一刻,卫南辞忽然明白了那日裴斯远朝他说过的那番话。

他想,自己和原悄或许就是被月老绑了红绳的两个人,因为他们两个都是异类,身体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知道,只有自己能嗅到原悄的栗子味,所以他打算等原悄醒来后就问问对方,是不是也能闻到他的烈焰味?

可是,为什么原悄走了呢?

卫南辞取出怀中被他捂得发热的玉佩,那是原悄昨日在玉器铺子买的那块羊脂玉的玉佩,本想送给原君怀,后来被郁鸣声一打岔忘了。

昨晚,原悄的衣服被卫南辞弄乱了,这块玉佩掉到了榻上。卫南辞看到后,只当这是对方原本打算送给自己的,便自作主张揣走了。

当然,为了礼尚往来,他也将自己特意买给原悄的那块血玉的玉佩,放到了原悄外袍的衣袋里。

「肯定是不好意思了。」卫南辞摩挲着手里的玉佩,眼底染上了不加掩饰地笑意。

昨晚原悄就挺害羞的,一边缠着人不放,一边羞得不敢看他。

想到少年那副模样,卫南辞便觉心中满满当当,只恨不得立刻去将人找回来。

「头儿?」外头忽然传来了殷时的声音。

卫南辞揣好玉佩起身开门,便见殷时正在走廊上四处找人。

「怎么找到这里的?」

「挨家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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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问呗,还好客栈的伙计认识您。」殷时目光在卫南辞身上逡巡了一圈,问他:「您昨晚不是一个人?」

「咳!」卫南辞尚未和原悄聊过此事,不确定对方想不想公开,所以没接茬,转移话题道:「一大早找我做什么?」

「不是我找您,是您家里的老爷子回来了!」

卫南辞一怔,「我爹回京城了?」

「老爷子昨日就到了,在府里等了您一晚上没见着人影,这不一大早就去了巡防营。」殷时道:「弟兄们怕老爷子知道您在外头厮混不高兴,就遮掩了一下,说您去巡防了,还没回去。」

卫南辞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间,叫来伙计吩咐了对方不许动屋里的东西,又付了一个月的房钱,这才带着殷时离开。

「头儿,为什么要付一个月的房钱?」殷时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