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齐平在这里,大概要喊一句老铁六六六。
与小郡主……真的很不一样。
即:主船。
齐平……
“看看诗词吧。”景王不置可否,出言,拉回话题,于是,众人复又开始讨论诗词了。
说着,他看向齐姝。
长公主抿嘴笑道:“是个‘风’字。”
“姐姐若是闲的发慌,可以帮忙招待客人。”
忽而,一名羽扇纶巾,蓄着胡须的大儒淡淡开口:
“这历朝历代,也并非没有少年天赋惊才绝艳者,但大多,耗光了那点灵性后,便沦为庸人了,一生再无佳作。
楼阁里,同样在召开着一场诗会。
为首的,赫然同样是一名花枝招展的美妙女子。
卧槽……你偷摸观察我,齐平意外极了,原本还担心,一个月不联络,生疏了,但看来,是他多想了。
思路清晰……长公主暗暗点头,忽而说:“那今夜呢?”
“本宫听闻,今日诗会,那天下书楼大出风头,包揽了四艘画舫,请了许多文人才子助阵,声名大噪,你要不要出手?作诗压一压对方?”
“你最近的事,本宫听过了。”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长公主说道。
席间,手持折扇,大袖飘飘的六先生席帘摇头,一副遗世独立,尔等皆渣渣的表情。
稍后传开,恐怕肯来金风楼的客人,更要少了。”
“没有……吧。唔,说起来,评选诗魁的主会场,是在那艘最大的船上吗?”齐平生硬转换话题。
一时,在座数名评委开口,老祭酒袁梅眯了眯眼,品出几分滋味来,他早知晓,本次诗会,那天下书楼耗资不菲。
……
若是从天空俯瞰,今夜的桃川河段灯火灿烂。
大气温婉的长公主用那双动人心魄的眸子盯着他,一桩桩,一件件数着,末了赞叹道:
她啊了半天,没了后续,扭头求助地看向两人,长公主秀眉微颦,似在思索,这个比前两个难一些。
小说此物,无经义之逻辑,无诗词之精巧,平素打发光阴的读物,况且,那红楼内里,无非是些大户家宅里的私事,情情爱爱,乃至些许有违人伦的桥段,教学子看了,会当如何?
若说的狠厉些,乃是一诲淫诲盗之书,教坏学子的毒草,礼部当废止了才是。”
以致,荒废了学业,实在不该。
很自然,便讨论起红楼来。
游戏小说害人不浅这一套,算是玩明白了。
柳春娘道:“哎呀,那边人多,吵得厉害,佳作频出,姐姐实在受不了,过来这边躲清静。”
但很快,就给路旁小吃吸引了,蹲在小吃摊旁,等待食物。
长公主扬起眉头,有种女学霸遇到对手的感觉,于是,接下来,安平每寻到一个,两人便争抢谁先答出。
“这个啊……真没有。”齐平摊手。
辟如,那松竹馆,便是岸上胭脂胡同,某座高档青楼庭院里的小诗会,类似的会场有许多。
这六艘船,分散成环,宛若盛开的莲花,而在中央,那“莲子”的位置,却是一艘格外气派庞大的船只。
酥胸半露,美艳诱惑,正是六大青楼中,怡情院的头牌,柳春娘。
高平策露出笑容,心中一叹,心说那红楼是真好,可终究不如银子好看。
春娘闻言,咯咯一笑,却又不闲了,告辞离开,背影宛若斗胜了的孔雀。
莫非,是可以扭转局面的物品?
齐平笑道:“好像真的有些多呢。”
“如果说,前面几次,无论是断案,还是天赋,都还只是意外,那这次你与徐家的争斗,倒更让本宫刮目相看了,恩,你有几成把握?”
两人莞尔,并肩站在河岸边等,夜风轻拂,迎面吹来,齐平用眼角余光瞥着,便见长公主秀发微扬,脸上的面纱抖动。
说话的,乃是京都名儒高平策。
丫鬟珠儿很生气,也很无力,想了想,忽然说:
语气中,带着些许得意。
长公主抿嘴道:“所有。恩,你入京来的所有事,本宫都问过了。”
“没有?”
“高山长说的不错,今日诗词,楮知行这首,的确上佳,为最好的几首之一了,再附上主题,评诗魁不无道理。”有人赞同。
隔间里,丫鬟珠儿忧心忡忡道。
长公主不跟她一般见识,竖起一根青葱玉手指,抵在唇上,表示不说了。
得到众人支持,高平策笑容更盛,忽而起身,拿起一纸张来:
“以我观之,今日诗文,最好的,应数楮知行这首咏桃花,非但词句隽永,意境优美,尤其合乎诗会主题,若无意外,应为本次诗魁了。”
与此同时,有小厮,乘坐小船,将岸上,以及六艘画舫诗会里新评选出的诗词忙不迭地,送上主船。
恰在此刻,船身一侧升起大蓬烟火,瑰丽光焰掩映中,花魁娘子攥着纸稿的手用力,咬着嘴唇,忽而展颜一笑:
“珠儿,唤人来,将这些诗词,悬挂出去。”
古有诗仙,七步成诗。
今有齐平,一夜斗酒诗百篇。
这一局,终究是金风楼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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