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边怎么了。”安平郡主忽然驻足,歪着头,疑惑地望向江面,那“百舸争流”的一幕。
就在这时候,突然,外头似出了变故。
原本积了一天的怨恼,突然烟消云散,又惊喜,又惭愧。
梅开三度,绝杀!
“同去!同去!”
……
……
伸手,接过了那呈送来的诗词,低头看去,心中想着,该如何评点几句。
尤其,是那简单文字里,蕴含的意境,去年今日,桃花依旧盛开,而那令诗人心心念念的“人面”,却已不知何处去了。
“一百余首……一百余首……哈哈哈哈。”
“是何人所做?”
徐名远捻着胡须,讥笑道:
后者神情兴奋,道:
“回大人,好多,好多呢,整个金风楼船,都挂满了,怕是有一百余首,皆乃齐公子所做,个顶个的好,船上的公子们都疯了……”
老鸨一脸不爽,刀子嘴道:“这会儿,诗魁大抵选出来了,我过去问她后悔不。让她顶撞老娘,气死了。”
金风楼贵为六大高档会所之一,自然不会只有一条船,建筑“主体”,是一片院子。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缘故,那便是,她猜出,今夜,金风楼怕是六家里,最差的。
“是了,若是没记错,今年,倒是那怡情院最好。”又一人说。
不亦乐乎。
“怎么回事?”徐名远心中不安,忙下楼,随手拉住一名士子:
“你们去哪?发生何事?”
“妈妈,你怎么来了。”忽而,林妙妙走来,身旁,还跟着两人,正是齐姝与范贰。
是的,虽然匪夷所思,但确实发生了,这一刻,桃川河上,竟然“堵船”了……
人也最多。
“呵呵,”长公主一脸不信,却是愈发好奇起来,分析道:
……
“文人嘛,言必称风骨,内里却不然,大都唯利是图,稍许小利,便成了。
说着,老祭酒起身,手捧纸张,轻声念诵: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看向微笑不语的席帘,心中大骂,原来在这等着。
船舱里,参与诗会的读书人们走上甲板,围拢惊呼,引为奇观。
可眼前的一幕,却令她彻底呆住了。
人群头顶,用绳子扯起无数条线,其上,用夹子固定着写满诗文的纸张。
可今年,因林妙妙拒绝多家商行巨资赞助,免费给了六角书屋,老鸨与她赌气,便没去。
唔,这首……倒是与今夜情景吻合了,恩,准确来说,是诗会结束后的戏码。
席帘此人,最好诗词,按照大家往日印象,今日必当是最活跃的,可不知为何,今日的六先生,始终不在状态。
一位位名满京都的读书人,走在诗文的海洋下,念诵评点,神情兴奋而痴迷:
“晨起开门雪满山,雪晴云淡日光寒。檐流未滴梅花冻,一种清孤不等闲。”
岸上,相比于须请柬可入的河上画舫,胭脂巷的一片青楼建筑,才是诗会的主力场所。
蔚为壮观。
一来是礼部命令,二来,也是扬名的机会,若是诗魁出自哪家,其名声,自然大噪。
高平策闻言,坐不住了,正要出言,忽而,便见又一名小厮奔来:“金风楼齐公子新作……”
席帘忽而狂笑,大袖一卷,整个人御风,朝金风楼遁去。
这一次,是她看错了。
是那个校尉……书院弟子……众人立即醒悟。
此刻,庭院中气氛热闹,老鸨却独自坐在房间里,摇着团扇,心情烦躁。
老鸨喃喃:“这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可能。
待明日,消息传开,再寻那楮知行,配合书楼宣传一番……呵呵,六角书屋?只要把那红楼污掉,人人引以为耻,看它如何。”
岸上,三人正在人群中行走,忽而,齐平脚步顿了下,扭头朝不远处的人群望。
“怎么了?”安平郡主好奇问。
“没,看到了个‘熟人’。”齐平道。
……
ps:我发完才发现,重要配角“长.宁”公主的名字被和谐了,现在我有点绝望,明天找编辑问下,如果不行,公主可能要改名了……改成永宁怎么样,求月票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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