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糖,特别甜。”
顿了顿,他语气幽邃了几分:
谁是你妹子……青儿啐了口,大大方方迎进来:
“知道的不多,只听闻,如今的边军很厉害,三十年前,击退了蛮族后,便驻扎边关,守国门,比之北方军团规模更大。”
恩,不错,比红糖好像更甜了一些,不意外。
不要小看这点,物以稀为贵,科技以换色为本,上辈子水果机,每年换个颜色就无数人追捧,一个道理。
这样啊……没提那封信的事?齐平点头,胡乱琢磨着。
云老爷子疑惑道:“到底是何物?”
在齐姝愈发迷惑的目光中,伸出脏手,按了按漏斗,嘀咕了句:
“应该可以了。”
比盐巴精细,真如冬雪一般,饶是她见多识广,也懵了下。
“唔。”穷苦少女瞪大眼睛,往后退。
后衙,池水潋滟,齐平在春风亭中见到了便宜师兄:
“在的。”
齐平愣住:“去哪?”
齐平笑呵呵道:“可以啊,不过你这个年纪,最重要的任务是读书,去拿个盒子来,跟我去拜师去。”
“哗啦。”等锅烧热了,齐平将买来的红糖倒进锅中,用勺子搅拌,开始熬煮。
“呼,这天怎么突然就热起来了,”青儿忙了一圈,从屋子里走出来,仍旧穿着荷叶色的罗裙,袖口却是撸起来,露出一双白净的小臂:
“爷爷,咱家红糖是不是没了。”
后来,为了皇权平稳交替,加之两国重开商道,故而,曾削弱过一次,但仍旧保留了重兵,结果……”
在这个过程中,齐平将木漏斗放在一旁,固定住,并找来稻草堵住下方的口。
齐平想了想,说:
“师兄你的意思是,要我去查清与钱侍郎勾结人的身份?”
然后,就将它扯去稻草,在漏斗下也放了个盆,旋即,在齐姝惊恐的目光中,将一盆泥汤倒了进去。
杜元春叹息:
“是啊,边军很强,说到底,也是当年遗留的祸患,先帝时期,与蛮族交战,便是所谓的‘西北战役’,停战后,却也不敢有丝毫松懈。
杜元春幽幽道:“你对西北军了解多少?”
她拿起一个有盖子的碗,打开,发现里面是白花花的,有如霜雪的事物,惊讶万分。
走过去,拉开门,就看到齐平笑眯眯的脸:
“云先生,咱说好的,今天送束脩了来了。”
齐姝给踩了尾巴一样,急了,扑过来,心疼的不行:
“师兄,你太高看我了,这哪里是短时间能做到的?您不是要把我发配过去吧。”
“昨晚的事,有后续没?”齐平打听。
“糖……这是糖……”
云老哭笑不得,只好应下,却也浑没在意,以他的身份,啥贵重的束脩没见过。
……
三人穿过垂花门,齐平拎着礼盒过去,认真道:
他准备试试。
……
齐平神情也认真起来,有点期待。
他现在啥也不干,拿着书屋的股份分红,加上红楼与诗集的热销,坦白讲,不骄奢淫逸的话,已经不怎么缺钱了。
“那是工部侍郎与西北军中某些人的往来信件,其中提及了一件事,钱侍郎曾利用职权,掩护西北军,藏匿了一批军需武器,初步怀疑,可能涉嫌走私。”
两兄妹在这边坐了一阵,也就离开了。
齐平眨眨眼,听话地坐下,端起茶杯喝了口,只觉通体舒坦,一股元气贯通全身,疲惫顿消:
“我们用这个挣钱吧!”齐姝暴露财迷本性,意识到巨大商机。
“水位”开始下降。
如此,一明一暗,既能帮助你掩藏身份,关键时候,又能彼此援手。”杜元春解释。
“青儿妹子早安啊。”
说着,她迈步就往外走,却听见敲门声。
嗅了嗅,有些甜味,青儿怀疑地戳了一指头,放入口中,然后,愕然地撑大了眼睛,不信邪,又吃了一口,又一口……
“结果,新皇初掌权那几年,无暇顾及那边,却给了西北军抱团的机会。
要知道,这可是帝师,不过,她清楚齐平不知道这点,所以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嫌弃,也不会和王公贵族对比,主要看个心意。
吓死我了……齐平松了口气。
杜元春面无表情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