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

齐平没接话，笑呵呵道：“老爷子在吗？”

“这咖啡……不，这茶挺提神啊。”

“啊！”齐姝愣了，不明所以。

“这东西，绝对独一份，拿出去做礼品，很合适了。”齐平想着，“恩，至于赚钱什么的，倒也不急。”

云老莞尔，笑道：“用不着这个。”

“这是做什么。”

你要做的，就是汇集情报，分辨真伪，然后将其带回来，不用你自己卧底调查。”

西北边军便是在那个时候，强盛起来，鼎盛时期，高手如云。

“恩，但我没看内容。”齐平老实回答。

灾年时候缺衣少食，束脩大多是粮食肉干，太平年节，则以金银为主，齐平干脆都拿了点。

云老爷子站在树下，徐徐收拳，笑呵呵道：

“许是没了吧。”

“奥。”齐姝脸一垮。

“大人，您找我。”

“来了！”

不像是有明确的敌人，直接派高手斩首，或者大军压境，总有法子。

天高皇帝远，皇权倘若长久不降临，很容易导致底层士兵“只知大帅，不知皇帝”。

等等吧，书铺生意稳定后，可以丢给范贰去搞，关键这成本太低了，几乎是无本买卖。

齐平抽出手指，说道：

“大惊小怪什么，当然是糖了。”

一个小校尉，就算倾家荡产，还能拿出啥稀罕东西不成？

两人坐下，寒暄了阵，便算收徒完成了。

“我说你一个吃公家饭的，怎么这般闲。”

齐平没回答，等水彻底漏光，伸手在那“雪山”般的白糖中，刮了一指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齐姝的嘴里。

等人走了，青儿也忘了买红糖的事，好奇地将束脩盒子搬到桌上：

下午。

“多好的糖啊，全糟蹋了！”

齐平诧异：“有这事？”

因为皇陵案？

“那好处能不能预支？毕竟这任务挺危险的。”齐平继续试探。

毕竟是第一次，他也有点打鼓……终于，漏斗中水渗了下去，在两兄妹的注视下，原本黑褐色的糖竟然变成了白色，极为醒目。

青儿吸吮着指头，难以置信的神情：

“西北。”杜元春平静道：“昨晚侍郎府的密信，是你找到的？”

不多时，红糖开始融化，变成粘稠起来。

况且，白糖看着就有高级感。

可如果从上到下，互相包庇，就很难，总不能全杀了，那边关危矣。

这时候，齐姝匆匆吃过了早饭，也好奇地跑了过来，一眼不眨地看着，很茫然：

等反应过来，已是积重难返。

“那我能不能走明道，让别人走暗道去。”

齐平闻言，又给自己续了一杯。

与同僚闲聊京都趣闻，比如哪里新开了好玩的铺子，哪个青楼里新来了伶人……聊着聊着就搞起黄色了起来。

当然，这规格在青儿眼中，实则有些寒酸了。

皇帝都知道我的名字了？

“差不多了吧……”齐平也是第一次操作，缺乏经验，大概估摸了下，用木瓢将熬好的红糖倒入漏斗中。

只是过去接收情报，一切顺利的话，算上赶路，一两个月没准都能搞定。

……

齐平骑马抵达了衙门，见洪庐并没有过来，才松了口气，走到值房里，看见裴少卿他们早到了。

这是他也没见过的。

齐平摇头：

齐平呵呵，心说纯洁的我因不够好色而与你们格格不入。

“我看看他拿了点啥。”

齐平一怔，心想不会与昨晚的事有关吧，点头起身，朝后衙赶去。

“哎呀！”

杜元春挥了挥手，院中侍卫离去。

问题不大。

糖？这世上，哪里有这般好看，如霜赛雪的糖？太傅愣住了。

齐平苦笑：

齐平灵巧躲过，说道：“别急，你看。”

一名校尉道：“今天早朝，据说提了这事，还没宣判，大抵是要等审讯完成再说。”

“去找余庆，具体的事他会交代给你，另外，走之前记得去趟书院。”

“知道了。”

杜元春望着少年离去，轻轻叹息，突然有些后悔，认下这个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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