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上赶着解释说:
“冯五是专门跑草原,替中原商人收皮子的一个地头蛇。
“朝廷!”女锦衣眼睛一亮。
这让双方,都不由焦躁起来。
乌鸦道:
“是的,西北走廊很大,分为十几个关口,不少军官轮换驻守,此人,只是其一。
他惊骇发现,自己正处于一间陌生的房屋中,跪在地上,身上被牛皮绳捆绑。
“不过在把守关口的军卒这里,我们得到了重要情报。”乌鸦说。
……
暗室内。
寻找不同的信息源,相互对比,也是基操。
巡抚大人顿时精神了,大手一挥:接着奏乐,接着舞。
旁边几人拦住,彼此,却都心知肚明,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也知道,这位五爷近来脾气很差,每日饮酒赌博,时常与人爆发冲突。
其余客人,则失望不已,已然明白,这等高官入场,没自己的事了。
李琦乃是正经读书人,进士出身,鉴赏水平不俗,登时惊讶。
冯五瞪他,挥手要打:“你找茬?”
旁边,一名赌徒笑道:“五爷,您今儿的手气,可不比昨日。”
那地头蛇冯五,受伤的时机,也颇为巧合……我们的想法是,可以尝试打探下。”
齐平这时候,也翻开了整理好的卷宗,扬眉,道:
不多时,收到回信。
齐平毫不意外,西北军高层敢于推出这人,肯定做了准备,查不到更多,正常。
桌上,灯烛晕染出的光辉,照亮了五人的面庞,齐平照例居于主位,洪娇娇坐在右手边。
当即,便有不少客人起身离去,齐平见状,拉着洪娇娇,也混在人群中撤离。
……
引起齐平注意的是,商队车上,盘膝坐着一个人影,披着斗篷。
这时候,忽然,前方街道上,驶来一串马车,似乎是从城门方向赶来。
说着,他找了个偏僻的小巷,留下女锦衣望风,自己取出黄纸,书写传信:
当冯五再次醒来,是被酒水泼醒的。
“咦。”收到其中一桌,丫鬟惊讶,捧起一张写好的纸。
狗子,你还不笨嘛……齐平点头:
“没错,郑怀恩在西北军中,孤立无援,能倚靠的,只有朝廷,而什么人,比巡抚更能代表朝廷?
“回去再说。”余庆递了个眼神过去,找机会,将这番话语转告了李琦。
“仓库方面,主要的情报,围绕着司库官员郑怀恩,我们尝试核查他的失踪,但得到的信息有限。”乌鸦惭愧地说。
面纱上方,美眸盈盈。
书生一脸遗憾。
驻守边塞的军官,每年都有回乡假期额度。
只有齐平知道,他心中始终有些隐忧。
旁边,书生失魂落魄模样,见状,瞥了一眼,意识到,是离开客人所留,本不甚在意,但很快,便是一怔,劈手夺过,拍案叫绝:
“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妙啊,此下联当真绝妙!”
洪娇娇道:“晋级洗髓是个水到渠成的事,太急未必是好事。”
巡抚所在,定是焦点,他再留下,容易暴露。
尖刀说道:
……
那幅画,反复看了许多遍,也再没有找到任何新的思路。
唔,除了诗才惊人,竟还懂文联……李琦赞叹。
……
“是。”
大街上,齐平混在人流中,快步离开了青楼,走出好远,心中的情绪才得以平复。
小巷里。
齐平:“先问一下,你们去窑子干啥。”
待问清情况,得知乃角落一名年轻公子手笔,心下了然,定是齐平所作。
洪娇娇与齐平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眸中的兴奋。
两人回到茶楼后,没再出去,双双进入打坐修行模式,接近凌晨时分,齐平收到了余庆的回信。
一座颇有规模的赌坊内,乌烟瘴气,充斥着汗臭味,赌徒们围绕在赌桌旁,脸庞赤红,大呼小叫地呼喊着。
余庆:“……你昨日说,要我们耽于享乐,以此放松西北军的警惕。”
见齐平疑惑。
“好。”
洪娇娇问道:“为什么?”
但一天天过去,始终未有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