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逃跑……”
“不会吧,一把手和二把手一起烂了?西北军再腐败,也不至于烂到这个程度吧。”齐平脑子一团乱。
恩,超凡世界里,一切皆有可能……
恩,崔休光嘴巴很硬,我们没证据,也无法动刑……”
前往巡抚处,也是侧面安抚同伙……换位思考,如果我是夏侯元庆,接下来有几种应对。
尖刀放下碗筷,用手将嘴角的饭粒塞进嘴里,笑了笑:
“一切顺利,那冯五不经吓唬,才切了他一根手指头,就全招了,现在人关着呢,案子应该快结束了。”
如果利用好崔休光这张牌,也许还能尝试钓鱼……齐平焦躁情绪稍缓,胡思乱想着。
可是,他一个没啥权力的司库官,如何能能查到夏侯元庆身上?这超出了他的能力。”
无论哪种可能,起码短时间内,夏侯元庆这颗炸弹不会爆。
他本来因为思考过度,有些发烫的大脑,一下清晰了起来:
“如果……如果说,这一切是个局呢?对方是故意让冯五听到密谈的呢?有没有这个可能?理论上,当然有!”
眼角有一颗泪痣的琵琶扬眉:
齐平:“我先问下,你们抓捕过程顺利吗,临城其余高层,态度如何?尤其是夏侯元庆,是何反应?”
最上面,是一封信,已经打开。
“换个思路,假定,冯五听到的话,是个局,是幕后黑手故意导演的,让他误以为,走私军械的是崔休光……可目的呢?
是了,目的是误导查案方向。
齐平:“头儿,我这边有新情况,你那边如何?”
“等等,我忽略了第三种可能,如果说,夏侯元庆可能被诬陷,那么……崔休光呢?”
恩,这正好符合了他与崔休光不和的立场,想借机铲除后者。”
齐平一怔,陷入沉思:
崔休光的应对并无意外,突袭之下,又有品阶压制,被抓很正常,狡辩也很合理……
那么,是在说谎?
可完全没必要,郑怀恩想要立功,必须保证证据真实性,不会胡乱污蔑。
不多时,余庆发来回信:
是了,因为这条线,是我自己调查出来的,是藏在暗中的。
查案须大胆假设。
郑云惨笑了下:“我若不敢,也便不会在此处等您了。”
从可信程度上,其实比不上郑怀恩的信,毕竟,郑怀恩是真的被‘消失’了,死人的遗言,可信度更大。”
齐平疯狂用吐槽缓解情绪。
余庆:“很顺利,崔休光反抗未遂,呵,我们杀去的很突然,打了他个措手不及,几乎是兵不血刃,至于其余人,都很愤慨、惊愕。
琵琶眉飞色舞,有点高兴:
“那敢情好,我还想着,这案子怕是难查,没想到这般容易就成了,钦差呢?
不行,我得跟他说说,给咱们多说说好话,请功啥的,唉,好像也没怎么出力,钦差会不会觉得咱没用啊。”
“恩……郑云不会认错父亲的笔迹,加之诸多账目,可以核对,基本可以认定,这的确是郑怀恩所留……
尖刀摇头:“没看见,不知道跑哪去了,出门吃饭了吧。”
这一刻,一股寒意沿着脊椎,窜上后背。
套用名侦探风格的台词,那就是:
第二……就细思极恐了,那便是,真正的老虎有两只,崔休光只是其一,夏侯元庆与他狼狈为奸……
那么,便只剩下两种可能。
“第二,夏侯元庆是清白的,他的反应出于本心,那么一切反应都是合理的。至于郑怀恩的指正,出了某些问题,被误导了……这是最好的选项,希望是这样。”
……
事情终于变得有趣起来了……
方才,自己还嫌弃这案子太简单,破解的太容易,呵呵,扭头就抛来重磅炸弹,老天爸爸你可太爱我了……
卧槽……你们这啥效率,这就把人抓了?老李这么刚?没看出来啊……齐平吐槽。
“不对,说不通!”
“别高兴的太早,如果夏侯元庆真有问题,呵呵,事情就大了,这样,你先留在这里,等我后续消息。”
那场对话发生时,李朗背后的人,已经得知了,朝廷要来查案,而且,幕后黑手也大概知道了钱侍郎被捕,联想到,行贿的事,也被发现了……
“而郑怀恩,可能的确是发现了什么,引起了幕后黑手的警惕,从而将他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