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你回头的速度够快，就可以看到静止的世界。

虽是幻境，可这何尝不是昔年真实发生过的。

“此外，这个世界虽在我掌控下，可外头那两个神隐，又不是瞎子。”

“低头！”披着大氅的知姬静提醒，微微躬身，生怕触怒那人。

齐平叹了口气，一跃而出。

齐平望去，只见整个王都，都是静止的。

沉默中，一代院长吃完了肉，喝光了酒，起身擦了擦嘴，忽然说道：

“既然这个世界都是假的，所谓的修为，自然也是假的，你已经看破了幻象，虚幻如何加持你身？”

他想起了当初，自己抱着首座的大腿，从天空俯瞰京都的时候，两相对比，差距极大。

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将话题拉回正轨：

“所以，你现在找到了我，有什么要求？”

正是中州第一大门派所在。

……

就在这时候，云层下方，一道道剑气光耀长空，仿佛要刺破天穹，却在下一秒，又蓦然销声匿迹。

为此，镇子里宿有名望的老人们爆发了一场争吵，但所能想到的人，要么不回来，要么请不起。

“后来呢？”齐平问。

就连猫镇守，也停下了舔舐，仿佛在思考什么。

这一刻，他终于感受到了绝望。

对青瓦镇的百姓而言，今年的冬天格外寒冷。

这一刻，没人知道，这段被烙印在镜中的记忆，发生了一点微小的变化。

大雪停了，阳光将小镇映照的金灿灿的。

下方，一片峰峦间，散落着一座座古典楼阁。

不是吧，这么讲原则？齐平无奈，继而，又听一代淡淡道：

翌日清晨。

齐平眼皮一跳，这让他想起了上辈子看过的一个段子，说地球OL为了节省资源，会在人行走时，将他背后的世界暂停。

一座城中，恢复了一头银发的白理理怔怔望着城池上空，一片云团飘过，在地上投下覆盖全程的阴影。

握着铁剑的卫无忌憧憬道：“我也想成为那样强大的人。”

而当齐平看向视线尽头，突然愣了下。

一座座城市里，大宅如同火柴盒，云舟疾速飞行着，离开了青瓦镇，朝着北方飞去。

真武……凉国太祖皇帝的名号……齐平想着，说道：

“大乾竟然统治了六百年？因为超凡吗？我听镇子里的人说，大乾皇帝很强大，也是一位修行者。”

最后，有人想起什么：“可以请那个书生。”

下午的时候，又下起雪来，纷纷扬扬的大雪，几乎遮住了天空，也遮住了一切窥探的可能。

一代絮絮叨叨说着，突然问。

但最终，想着对方起码可以代课一段时间，或者，有认识的读书人推荐，一群人还是结伴前往了书生租住的小院。

“别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一场比试罢了，难道道院的人没与你说？进入这里，走一段人生，才是最珍贵的。走吧，一直蹲在这个破镇子不嫌无聊？带你出去走走。”

“大乾，看上去比京都寒酸了许多。”他说。

他的语气很轻描淡写，但翘起的嘴角出卖了他。

齐平愣了下，突然瞪大了眼睛，只见，那哪里是什么太阳，分明是一面古朴的圆镜。

……

……

良久，一代结束思考，眼神复杂地看着十二岁的齐平。

“按照规矩，当决战来临时，你们要分出胜负，而若我出手，道战便没了意义。”

不知为何，心……突然有些乱了。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长老，发生了什么事？”

说话间，云舟飞过王都，速度极快地掠过一道道城镇。

“大乾皇室一脉的确修行，但本身并不强，皇帝俗务缠身，哪里会有精力专心修道？更何况，并不是说帝王家一定有天赋。他们真正倚靠的，是笼络。”

想着这些，齐平还是走到了“云舟”边缘，朝下方望去。

是的，街上的人，风中飘扬的旌旗，天空上的飞鸟，都仿佛被定格住，随着他望去，才陡然“活”了起来。

一代点头，笑了笑，说：

“在大乾统治的六百年里，人间的确很寒酸，所以真武才推翻了它。”

两人一猫，竟然站在一片巨大的白云上，仿佛船只，飞行在天空上，扭头往后看，那间镇子上租住的屋子仿佛一幅画，被擦掉了。

如果说，连一代都没法帮到自己，那意味着，最后的希望断绝。

可他失望了，齐平的脸上满是平静，一代顿时有点难受。

……

齐平木然回望。

一代院长沉默着，仿佛在细细体味这番话语。

一代笑容消失，静静看着他。

“私塾的课，我来教。”

……

ps：这章写的特别卡，坐在电脑前头九个小时……就整出来五千字，明天写决战。。我滚去吃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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