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姐儿,敢问府上在哪如厕?”

类似的人物各大州府不少,比如“向隆”,也是带着他“向家庄”的人从事类似行业。

“跟紧了,莫要露怯,圆圆,陈平,听到没?”

“要要要!”

齐平笑了笑,故作神秘道:

“好啊,那我教你这一门绝学,一刻钟掌握铁砂掌,要不要学?”

齐平权当解闷翻看着,忽而,看到“三小姐”的资料时,微微停顿。

“……稍后等去了国公府,记得要少说多看,切莫失了礼数,知道吗?”中庭内,赵姨娘叮嘱儿子。

赵姨娘进来前叽叽喳喳,反复叮嘱,好似对豪门如何熟络,见识广博般。

齐平点头,他的目标倒也不是这帮人。

当齐平打着哈欠,走向饭厅时,就看到赵姨娘气鼓鼓地走出来,狠狠剜了他一眼,扭着屁股走开了。

叽叽喳喳交谈着,见了二人,停步唤道:“红姑娘。”

陈圆圆缩着脖子,有些胆怯的样子,倒是那从西北穷苦地方来的“侄儿”,却竟是神情淡然自若,正很自然地打量着周遭园林景观,比她落落大方多了。

直到越国公继承爵位,才将其寻回……可想而知,三小姐对国公府不会抱有什么好感,恩,或者说恨意还差不多。

唤作红姑娘的丫鬟颔首,问道:“这是送去哪?”

……

三十余岁,丰腴美艳的赵姨娘打着哈欠,推门走出门来,惊讶望府内下人聚集在庭院中,围成一圈,一阵阵惊呼,喊着:

不止如此,不少商人也都带了自己儿女来,这些“小辈”们,则要引去“潇湘馆”。

倒是又一种差别了。

四人约定了聚集地,各自散去。

厅内,陈圆圆垂头丧气地坐在凳子上,可怜巴巴看向他:

大观楼乃是主宴会,是商贾们聚集的地方,至于女眷,单独在隔壁的“荣华院”,由二房太太主持。

“那是府上二老爷,没能继承爵位,但府上的生意,多是二房在打理,越国公得要宴会开始再出来。”陈富贵低声解释说。

一家人当即上了马车,朝国公府前去。

“恩,也许是个突破口……不对,如果当真如此,这位‘三小姐’也不可能接触到关键信息。”

阡陌交叉,山石草木极盛,一座座建筑散落其中,府内分隔成十几个独立的大院,甚至在府内开凿了一条河……

此番前来,主要是熟悉布局,探明国公府守卫力量。

陈富贵说道:

“哦,是曹园,曹庄主的手下。恩,那曹园乃是江湖人,也是一名实力不俗的修士,在越州江湖里有些头脸,一些商队运载货物,会请他们出手押镖,当然也自己有产业,算是半商半帮派的一个人物。”

余庆带着一群锦衣蹲在府衙里,从小山般的书籍中寻找线索,一群人天天坐在一起头脑风暴,但始终没有突破。

接下来两天,无事发生。

丫鬟迈步前头带路,步伐优雅。

“臭小子又搞什么幺蛾子。”赵姨娘嘀咕着,叉腰走了过去。

丫鬟闻言望去,就看到江面上一艘乌篷船静静停泊,甲板上,一名穿着玄色裙子的少女独自坐着,双腿垂在船舷边,似在出神。

那丫鬟愣了下,笑着说:“我引你去吧。”

众人经过时,看到河上有乌篷船航行。

陈富贵找人讨了请柬来,决定带一家人同去赴宴。

这是他要对方搜集的国公府情况,虽然来之前也进行过了解,但本着查漏补缺的想法,他还是准备看下。

又过了一阵,受邀之人陆续到齐,有府内的管事前来,引着宾客们去往不同的“会场”。

说着扭头回望,愣了下。

另外,他也命令红叶三人继续留心“书铺”附近,看是否有人来打探,尝试钓鱼,让人郁闷的是,仍旧没有发现。

齐平拱手:“多谢。”

陈圆圆激动地说:

“上午的时候,我看你咔嚓把砚台都弄碎了,好厉害,能不能教教我?我一直想练武,可我娘不让。”

潇湘馆距离这边也不远,环境清雅,几座小楼点缀在山水之间,没那般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