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越国公念着这个名字,有些恼怒。

……

“张知府一片好心,本国公岂会不领情?搜查便是。”

只有陈富贵眉头紧皱,看了眼,扭头催促道:

“回家去,别看了。”

在府衙中的“齐平”不是真的,是伪装的替身,真正的他早就离开了府衙,一直在暗查。

“老爷,不好了!官差把宅子大门封了,不让人进出。”

齐平笑了笑,看向老胡:

“古怪。”

女锦衣站起身,正要回屋去拿自己的大斩刀,突然想到什么:

“那你做什么?”

话落,旁边一名官差走来,将五花大绑的中年护院丢在地上。

然而就在穿过回廊时,微微一愣,只见不远处,一座楼阁中,窗子敞开着。

不多时,尚在睡梦中的越国公被唤醒,匆匆套上外袍,安抚了床上妾室,赶到内堂。

齐平笑了笑,身体开始恢复纸人的样子:

正房里,风韵犹存的赵姨娘“嘤咛”一声醒来,瞪着眼睛发呆了两秒,扭头看到丈夫也睁开了双眼。

“花娘说,他们发现了什么?要动手?”越国公问道。

“很好。”越国公沉吟了下,又道:“你去天剑山庄跑一趟,与曹园说,生意先不做了。”

却不想,花娘先传来消息。

只见渐渐亮起的天穹上,竟有一片浅淡的光,笼罩在整个国公府上空,好似一个薄润丝滑的光罩。

却兀自不绝,只是惊愕地撑大了眸子,望着府上天空:

灰色猫头鹰没动弹,脑袋原地一百八十度转回来,盯着他,一道声音浮现于脑海:

越国公心头一沉。

越国公起初还不是太在意,但越听,脸色越难看。

推开厢房的门,朝着尚未起床的小丫鬟们斥责,喊着“惫懒丫头”。

正是越州府衙的众多地方官,为首的,正是面白富态的张允。

“搜!”

“再看一会嘛……”陈圆圆咕哝,一边往回走,一边说:

中年护院朝欢天喜地的吏员看了眼,带他往外走去,越国公等在原地,不多时,护院返回,说道:

“处理掉了。”

紧接着,便被惊呼声吸引,脸色难看地望见了那淡淡的光罩。

黎明。

夫妻二人打着哈欠,说着话,赵姨娘还好,只觉这一觉睡得舒坦,醒来后格外的精神充沛。

“爹,你醒了。”门开,就看到陈圆圆揉着眼睛走出来。

陈富贵心头猛地一沉。

“这是咋了,莫非是出了马贼?”赵姨娘吓得往后缩。

……

说着,一拱手朝府外走去。

什么?

几人疑惑,好奇地跟着出了宅子,等迈出朱红门扇,就看到附近邻里也都出来看热闹。

就在这时候,忽而,院外传来一阵喧嚣,一家人正疑惑,便看到府里下人急匆匆小跑过来,喊道:

吏员摇头:“不清楚,那个校尉似乎也不知道全貌,只是得到了命令,说得知了不老林所在,即将动手。”

一群官员冷汗涔涔,惶恐不安,官差们呼啸而去。

念及此,越国公眼底一厉,脸上却是点了点头,笑道:

“很好,此番你功劳不小,等下去账房领赏。”

集合成战阵,加持朝廷术法,同样是一股极为可观的战力。

就在这时候,突然间,就听到一名年长丫鬟手中铜盆“咣当”一声跌落,发出巨响,水朝四周迸溅。

“是这样的,不久前,余千户找过来,说府衙里有贼人偷听了机密情报,逃了出来,怀疑是不老林细作,本官带人追捕,却不想,那贼人竟潜入了国公府,恐是要对国公府上不利。

那陈平果然有问题,而且……不是一般的密谍,竟是那个齐平……

“你以为飞不累?而且,我这只‘分魂’是猫头鹰,白天犯困。”

行吧,我被你说服了……齐平吐槽,问道:

“那您真身呢?已经到了吗?”

“到了,就是你说的那个天剑山庄,放心吧,老夫看着呢,谁都别想跑,”猫头鹰自信地说道,旋即说:

“我感觉里头没啥危险,要不老夫一个人横扫了他们,不比你这兴师动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