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猜了,找个人问下不就行了。”
“噗通。”
“怎么就突然这样了,难道陈景真死了?所以,齐家小子要趁机政变?可只他一人,怎么敢闯皇宫?”
走上前,说道:
此刻,有些恍惚地走入大殿,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微笑着等待:
齐平眼睛一亮:“快请!”
“齐爵爷那般强大,一下把这罩子都打碎了,那什么神将都裂了,谁拦得住他?”
人们脑子里回荡这句话,呼吸急促。
而这一切,都因为这个独自一人,杀穿皇城的年轻人。
“滚开,拦路者死。”士兵大喝威胁。
有人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当众失态,或恐惧颤抖,或眼神空洞。
北凉朝廷官员们彼此对视,眼神有些微妙……这死的,就很棒。
并按照齐平给予的名单,随手“处理”了一些忠于景帝的嫡系军官。
所以,第一件事,得请诸位大人,还有……‘王妃’起草一份手书,并下旨,命内城禁军与京都守备军不得擅动,将领进宫面见太子……”
齐平皱眉,这的确是个问题。
突然,外头传来马蹄声,一群御史闻声而动,纷纷起身:
“都御史大人怕是回来了,莫非是皇城里的动静结束了?“
“头儿……”大嗓门校尉叫了一声,一群人突地同时,眼圈红了。
……
萝莉太子愣了下,单纯被这个消息给惊了下,待听到冯安,冷宫什么的,才忽地有些焦急起来。
陈允不死,太子以女儿身,想要登基,困难重重,日后也是大隐患,只有死了……才是利益最大化。
李琦扬眉吐气,半年来的郁结之气,今朝吐尽。
齐平默默感慨着,中止与花然的对话。
林妙妙劝道:
“太傅,您不要急,东家敢做,定是有把握的。”
那边经历部涂长老当即下令,关闭权限,又贴心地送了一堆可以施展朝廷术法的令牌,让花然送回宫。
“如何了?可打探到什么?”云老问。
“死了……殿下死了……”
“是!”
这名副都御使,正是景帝上台后提拔上来的人之一。
只是半文半白的,不少人没听清,听清的也没信……
也是当初政变,最大的“漏网之鱼”。
但……对方始终是个隐患。
“我不叫齐什么……”齐平想纠正,但心累地放弃了,传音回复:
“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呵,不过用处也不大就是了。”
“完了,那齐爵爷不是寻死?”齐平的粉丝们大急。
可惜,李琦能影响的只有一点人,齐平此前那番举动,虽然声势浩大,但其实传达的信息很有限。
何况,都是打工的,可以理解。
……
“不知。”
将那些得知大事不好,或逃或作乱的文臣武将,一一打废了,用泥土裹成“蚕蛹”,丢诏狱里去。
然而,坐在马上的李琦却是拦住他,笑了笑,朗声道:
正所谓“群龙无首”,各大衙门的主官都被困在宫里,李琦等人又都是熟面孔,有锦衣辅佐,悍卒保护,还捏着术法令牌。
……
遭在周围百姓集体鄙视:
突然,人群里一名给事中走了粗来,扑通跪倒,双手高举,眼神中热泪滚滚:
李琦却也没再耽搁,而是在士兵与锦衣保护下,一路抵达了都察院。
“景隆皇帝是篡位来的……如今太子爷还朝了……”
他扫了眼百官,目光最后落在一身素白孝服,神情空洞落寞,两眼无神的王妃脸上。
花然终于没有忘记任务,第一个借土遁返回道院。
毕竟,在这个时代,封建礼教的力量很强大,不是什么人,都会屈服于武力的。
“搞不懂你们这些弯弯绕,对了,那个小皇帝被杀是伱安排的吧?”
齐平嘴角上翘,继续道:
他们不明白,怎么就成了这样,分明就在几日前,都还是“己方占优”,抗击外敌。
“莫不是齐爵爷出事了!”有人担心。
“本官奉太子口谕,齐爵爷命令,即刻起,接管都察院,谁人不服?”
“那陈景……是生是死?”
京都百万民众,几乎都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李琦!?你怎会……”
李琦脸一僵,就看到副都御使走来,脸色微变:
而随着第一个人出面,百官如梦方醒,不少人都大呼“贺喜”,各种表忠心。
一切,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