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铁柱一口否定,“这怎么可能,那个小混混爱绣根本没看到,都是粗梅对她说的,那个粗梅不可信,她在我娘出事那日就没来我家做工,荷苞也说根本不认识什么小混混,这一切应该都是粗梅编出来的。”

尚汐看看程铁柱,什么都不想说了,这人的脑子怕是有毛病,那个荷苞的话还能信?照他这样下去,永远也别想救出苏爱绣。

程风忍无可忍,这个程铁柱眼盲心瞎,不分好赖人,“铁柱,你看来还是不了解荷苞,让玉华给你讲讲,就讲讲你去末春县这几日,荷苞都干了什么?”

当玉华一口气把荷苞的劣行讲了一遍后,程铁柱都不会说话了,“荷苞、荷苞勾结流氓砸庆生的摊?还要打我小婶子?”

玉华点点头。

“你说荷苞勾结流氓拦堵荷叶,要伤害荷叶肚子里面的孩子,还要让流氓糟蹋荷叶?”

玉华又点点头。

程铁柱彻底的被震惊在了当场,人都傻了,“我以为她只是砸了庆生的摊不想赔钱,早知这样,我打断她的腿。”

程风气不打一处来,“行了,你就别事后逞威风了。让你知道这些事情就是想让你认清荷苞,别以为荷苞单纯,谋财害命的事情她早就敢干了。”

“我回家找她问个清楚。”

尚汐说:“不用了,我和府尹说了 ,荷苞是嫌疑人,这个时候估计这人已经被衙门带走了。如今首要的是找到那两个小混混,还有你家的那个下人粗梅,你整日在铺子里面,对家里的事情知道的少,粗梅就不一样了,她虽然是你们家请的下人,但是她整日都在你家干活,知道的事情一定远超于你。”

两日以后,衙门的孙捕头派人来了,说那两个小混混已经抓到,粗梅也找到,问升堂的时候,世子和世子妃去不去旁听。

思虑再三,程风还是决定去旁听。

升堂那日,堂下跪了一地的人,程风和尚汐坐在一边。

那粗梅果然是被那两个小混混给抓走的,受了不小的摧残,还好她年纪偏大,样貌差,不然这人就被这两个小混混给糟蹋了。

粗梅相信苏爱绣,并一口咬定是荷苞勾结小混混谋财害命,并且说她多次在程家的门口看见这两个小混混,也看到过荷苞同这二人耳语密谋。

荷苞不仅当场反驳,还反咬一口,“粗梅,你这个贱奴,血口喷人,我几时和这两个人认识了。我看苏爱绣杀我娘的时候你也有份。”

粗梅毫不示弱,她也是受害者,她心里清楚,不是荷苞指使,那那个流氓怎么会把她抓走,“你血口喷人,你娘死的那天早上,我刚到你家大门口,院子都没有进,我就被两个小混混套上麻袋扛走了,你娘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错,我有证据,粗梅那日不在场。”说着苏爱绣从怀里掏出了那日粗梅写给她的纸条,是一个请假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