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道院经历部的异常,皇帝格外焦躁。
“呵呵,在首都里有一套独门独户四合院,啧,这面积,就算不在内环,也算壕气了吧。”
“咦,云老爷子和孙女怎么没来。”齐平扫过人群,有点纳闷,心想难道不在家?
见他这般模样,英俊中年人目露好奇之色,看向太傅:
“这是……”
祈求天老爷收了神通?反正是打酱油的角色。
顶皮饼、松花饼、万寿糕、玫瑰搽穰捲、玫瑰元宵饼……
“这姓好,书中自有黄金屋,一看您也是读书人了。”齐平打趣道。
入住新宅,这在任何时候,都不算小事,齐姝甚至算了黄历,确认宜迁,才乐颠颠动手。
皇帝听得心烦,分别摊派了任务,具体扯皮留到明早朝会,命各部先回去,做好准备。
基本都是甜食,没别的,主要这年头甜食比较上档次。
“陛下想的多了,西北的事,过不在陛下。这屋子大了,自然难扫。至于水旱之事,总是没法避免的,如今帝国还算富庶,比之昔年,已是好了许多。”
黄镛摇头:“宛州水涝,自京都调配路远难行,恐不及也,应就近自上游州府调拨,开仓陈粮。”
给云家祖孙准备的礼物,是齐平专门选的。
倒也不太意外,能在京城做过官的,认识一些有身份的人,太正常了。
“临时召诸卿来,不为别的,看看这个吧。”皇帝将奏折丢给黄镛,老首辅看了下,神情凝重,又降低递给张谏之……
阳光泼洒进来,光线中尘糜浮动,原本对于换宿舍没太大感觉的他,这时候,心里也涌出喜悦来。
齐平想了想,说:“把我买的那盒糕点拿上,咱看看去。”
沉默了好一阵,皇帝轻声道:“冯安呐。”
“哦。”
“你说,这天下,怎么就不得安生呢。西北军顽疾尚无从下手,蛮子竟又摸到朕的眼皮底下来了,藏污纳垢的,总是扫不清,眼下又出了水灾……”
然后,就是“噼里啪啦”的响。
“算了,回头再想,钱不钱的倒不重要,主要得吃好。”齐平抛下乱七八糟念头。
外头,传来齐姝的黄鹂般的呼喊,齐平扯着嗓子:
再看向云老对面那中年男人,约莫也就四十岁不到,穿着低调,布料质地却极好的长衫,面容英俊,气质不俗。
齐姝啊呀一声,慌忙跑开,用两只手堵住耳朵,脖子还缩着,手里的香也没丢。
黄镛脸上不见喜怒,摇头平静道:
“张尚书不知,老夫又能从何处得知。”
齐小友颇有诗才,桃川诗会上,人未至,诗传百篇,夺得诗魁,为京都文坛千百年难觅的奇才。”
所以专门备了一盒礼:
问了伙计,都说没听过,我竟然从没注意到,这个世界还没有白糖,让我想想,白糖咋做来着?”
……
“退下吧。”皇帝挥手。
“姓金。”皇帝道。
这时候,皇帝赶来,众人行礼。
六角巷。
“云老爷子不在家?”
古代王朝洪涝、大旱、蝗灾等,基本属于家常便饭,朝廷也非初次应对,自有一套方案。
啥,你说礼部干啥?
“首辅可知陛下因何事召见?”
“呦呵,晚辈这来的不巧了。”齐平露出笑容,说道。
青砖主体,白灰溜缝,齐姝已经收拾过了,整个房子都很干净。
放完了鞭炮,便算宣告乔迁成功。
“臣奏请……”
少女这才放行,大大方方,把糕点盒子接了过去,倒也不见外。
非但文才惊人,修行天赋极佳,又擅长断案……
然后将包袱放在衣柜里,穿过宽敞的天井,再过两道门,齐平来到院门口,看到范贰已经将一挂鞭炮挂在竹竿上。
但要说见,还是第一次,更是在这个场合下……眼神中,便多了一丝有趣起来。
引得附近院中住处探头看,于是,又免不了一阵寒暄。
皇帝苦笑:
“宛州降暴雨,发了水灾,河堤垮塌,民众流离失所,万顷良田毁于一旦,死伤尚未明确,然,大灾已成,诸卿以为如何?”
中年人闻言,目露异彩,道:
“你就是那个齐平?”
然而,忙的乐呵,但其实真没啥可搬的。
也没啥拘谨的,虽然中年男人看着是有身份的,但齐平并不在乎。
云老略感诧异,不明白,皇帝为何提起这茬。